过琅王与太子的军饷案的臣子却心道,这琅王倒是始终如一,典型的得理不饶人,太子与他口舌相争,只怕要落了下风。
刘熙心内恨极了楚邪,这人看似懒散,可总是在人猝不及防时,来上一下犀利的。
俩人从小儿便不对盘,太子甚至挨过楚邪的拳头,常年的积怨笔墨难书。
现在在朝堂之上,两人又是政见不同,暗流下的拳脚往来更是招招杀人不流血。
端坐龙椅的嘉康帝倒是沉得住气,虽然琅王无礼挑衅了太子,但他也只当只臣子间奏折,他那苍劲字体写下的文采斐然的文章还真是让琼娘大吃一惊,对这浪荡王爷有些刮目相看。
然而文章写得再漂亮,也要看能不能打动帝王之心。
可琅王凭借一己之力,对抗太子和扶持太子的一帮子老臣们,怎么想都是心里有些没底。
现在好不容易等琅王出来了。琼娘恨不得一下子飞到他身边询问事情的结果。
奈何此地是夏宫,不好人前跟琅王表现得太熟稔,只能一边走一边观察他的神色猜度事情的进展。
偏偏那琅王俊脸紧绷,眉间阴霾,看上去便是不大顺畅的样子。
这便叫琼娘的心不停往下坠。
待得走到了琅王身边,二人如偶遇一般,闲语几句一起步入花园,琼娘轻声问:“……可是事情不顺?”
琅王悠悠开口道:“那船就算运不了货,也当有其他的通途,卸下的几百斤钉子也能卖些钱来。”
这话一出,琼娘的鼻子立刻有些泛酸。走起路来,人也有些恍惚了。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路旁突出的花池子绊倒。
琅王手疾,伸出长臂扶住了她,这才低声笑道:“就这般的小家子气,魂儿都要吓没了吧?本王出手,岂有铩羽而归的道理?安心捧着你的银子当枕头安睡,那运河定然如期开通。”
说到这,琅王又一转道:“昨日写奏折甚是疲累,大约伤了元神,夏宫里的吃食不顺口,你不是还替太后调制素斋吗?今天抽空给本王制些小菜吧?”
他还没有说出口的一句便是,最好亲自布菜,喂着本王吃,才贴补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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