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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位公主又是与太后进宝,虽然并无售卖,可依着他看,也是要太后戴了她的首饰,给满朝的贵妇们打个样板,引导了她们钱银的走向去。
在爱积攒钱银的嘉康帝看来,这能赚钱,其实还真是个绝佳的技艺!可惜就是个女子,若是男子,定然将她提拔入了银司,替大沅朝多折腾出些个库银出来。
琼娘是个乖巧的,见皇帝前来与太后闲话,便自请安退避了。
皇上跟太后说了一会子话后,便转入了正题。
可待说出要楚邪迎娶琼娘的意思后,太后却是斩钉截铁道:“不妥!琼娘已经是哀家的义女,哪有外甥娶姨母的道理?”
嘉康帝见太后动了气,少不得赔了小心道:“忘山那孩子原本就对琼娘有意,倒是您没问就认了琼娘为义女,乱了一对小儿女的辈分,而且琼娘比忘山年纪小,算得什么姨母?总不能因此,就让一对有情人不得相守吧?”
太后闭着眼,捻着手里的佛珠道:“皇上这么说,可是埋怨哀家当年的决定,拆散你们?”
嘉康帝虽然心有怨尤,可是哪里会跟太后当面承认?只微微一叹气道:“儿子不敢,母后这般,也是为儿子着想,只是忘山不在皇族,倒是不必受了这么多的拘束不是?”
太后微微睁开眼道:“哀家知你心里是有怨的,哀家也觉得对不起晴柔那孩子,可是到了现在,却越发觉得当年拆散了你们是对的。晴柔那孩子才气大,心气儿也高,你觉得尊了她为皇后,她便会依守在你身边吗?”
说到这,太后又合上眼,叹了一口气:“她那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可你贵为皇帝,定然要笼络宗亲,平衡朝堂势力,后宫里的哪个妃嫔的撤立不跟朝堂息息相关?出身事小,晴柔在容人这点上,不堪为后。”
太后还有一番没有说出的话,那就是她当初看见琼娘时,便觉得这女子跟晴柔气质相似。她收了琼娘为义女,除了感。
当琼娘走出太后宫门后,便顺着羊肠小径,在园子里先逛逛。
这几日,她那两船的订货尽出。心情甚是舒畅,只觉得重要的关隘熬过去,前方全是坦途。
但是这运河买卖里最大的赢家却不是她,还有人比她更会生财有道呢!
听闻因为朝中银两周转不畅,以至于运河最后关节的工期延误。琅王倒是慷慨解囊,愿借给朝廷银两垫付工程款,这样算来,两个月后,吃水不重的小船便可通行。四个月后,大船也畅通无阻,工期加快了不少。
只是为了抵偿垫付的工程款项,江东段的运河税收,十年内都归江东所有。
琼娘自己拨打了一番算盘,琅王这笔放贷,堪比民间的高利钱贷,真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正自想着,迎面走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丫鬟,只片刻的功夫,便有一张纸条塞入了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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