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成为一朝权臣又能如何?还不是要对太子俯首称臣?她将来会尊为皇后,一个小小的尚云天自是不会放在眼里。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倨傲地抬起头道:“尚大人有何事,非要在这里商量。”
    尚云天依旧是斯斯文文的样子,只是尤是少年郎的面庞已经展现出谋臣所特有的熟虑深沉。
    他走到了柳萍川的跟前,定了定,突然扬起手来,朝着柳萍川的脸狠狠打了过去。
    柳萍川一个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就扑倒在了地上,头上的金钗散乱地落了一地。那车夫和丫鬟都站得深远,连碧玺也被尚云天带来的人拦住了,自然不知林中情形。
    “尚云天,你疯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我!”柳萍川吐了一口血,竟然带出了一颗牙齿,可见这个看似斯文的男人手劲儿有多么狠!
    林间的阴霾染上了男人的半边脸颊,他却依然看似温文尔雅地说道:“你不必知我,我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便可以了,协助你成为太子妃的条件,便是尽听我的,谁要你自作主张,去加害琼娘?”
    柳萍川一愣,捂着脸趴在地上问道:“你……你在说什么?”
    尚云天看着柳萍川的狼狈样,心内一阵的恶心,有时他真怀疑前世里那时的自己,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这么个短视的蠢东西伤透了琼娘的心。
    其实尚云天彼时所上瘾的,也不过是个“偷”字,加之她是琼娘名义上的妹妹,偷起来更有一番刺不自禁,你不知那琼娘有多恨人……”
    柳萍川没有再说下去。她虽然心内纳闷尚云天为何这般神通广大,但她不知尚云天也是重生,自然不好提前世前尘,只说了一半便不好再说下去了。
    尚云天此番的目的,除了教训柳萍川以后不可对琼娘轻举妄动外,更重要是威慑住这女人,方便他以后的行事。
    如今硬的已经尽出,少不得再安慰宽抚这蠢女人几句。
    前世里一朝权臣拿捏人心的法子,岂是柳萍川这等后宅女子能抵挡得住的。
    待得柳萍川收拾了整齐后,用水漱口之后便上了马车。
    尚大人大概不知,这拿捏臣子和拿捏女人乃是两种的不同。
    臣子可软硬兼施,而女人最受不得的乃是个“情”字。
    可偏偏尚云天前世与柳萍川云雨无数,却最亏欠一个情字。
    这柳萍川心内倒是怕了现在的这个尚云天,可是思及前世的求而不得,独守空闺的怨毒,还有他现在的不留情面,柳萍川的心里更是恨极了。
    且不说这各怀鬼胎的一对前世夫妻。
    单说琼娘,得了信儿后,便也收拾行囊准备离去。
    从太后的宫里出来,她的心便不舒服,一个是竟让那柳萍川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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