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夫人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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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2/2)
节之事联想起来,偏偏输在重感情,这种人注定无法成为帝君,只能当辅国之臣。

    这样最好,那么他再不必防他,防得如此谨慎,因他实在不足为惧。

    萧栤的眼光,萧瑛懂,他这只狐狸看人是看进骨子里去了。

    没错,防他做啥呢?聪明的话,他该信任他、重用他,兴许他还能替他在死前博得一个贤君明帝的好名声。

    “所以宫节只是个开头,皇上想提拔更多的文人好制衡武官?”萧瑛追问。

    “这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近来不知谁在挑拨,民间文人竟敢写文批判朝政,说朝廷重武轻文,以至于朝纲不振、民生不济,那背后挑拨之人定以为朕会为此大兴文字狱,可偏偏朕不遂其意,决定重开科考、拔擢有志之士,给那些读书人一点甜头吃。瞧,消息传下去不过月余,已经开始有人著书,说朕是个愿听民情的好皇帝了。”

    得罪武官,真刀实枪易躲,得罪文人,口诛笔伐杀伤力极大,两害相权取其轻,何况这些年跟着他,满朝武官也该吃饱喝足,该准备把吞过头的给吐出来了。

    萧瑛面上满是崇拜与同意,可心底却冷笑几声,或许那个“背后cāo弄者”要的正是他得罪满朝武官呢,毕竟,再怎样整顿,军权终究是握在武官手里,教武官寒了心,叛变并非不可能的事。

    只不过他仍旧错估了萧栤,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从重开科考到提拔文臣,再到制衡武官,他本预估至少得花一、两年时间,没想到他三头并行,强力扭转朝廷风向,那么他似乎也该加快脚步,抢在前头,许武官一个未来愿景。

    萧瑛“心悦臣服”地拱手一揖。

    “皇上好谋略,如此一来,既可以维持朝堂平衡,又可以让百姓感激皇上体察民意。”

    “没错,就让宫节打头阵,反正他无父兄、背后无势力,cāo控不难,皇弟你来当朕第二个拔擢的文臣如何?朕下旨封你为尚书,从此往后,留在御书房伺候。”

    萧瑛乍听,明明心喜,却露出一脸惶恐,连忙伏身跪地。

    “恳请皇上收回成命,臣弟游手好闲多年,那些治国方略、经史子集全抛诸脑后,做不来尚书的。”

    “做不来就慢慢学,难道你以为朕是在同你商量?不,朕是在下圣旨,君无戏言,不管做得怎样,有朕担着,谁敢对你多说什么?!”

    萧瑛愁眉苦脸的望向皇上,一脸有话想说却不敢多言的模样。

    见到他那副窝囊相,萧栤隐隐地高兴起来,他正是要这样的相较量,较量出两人的云泥之别,证明当年父皇和朝中若干臣子看走眼,他才是真正有谋略、有才气之人,而萧瑛不过空有一副好皮相,根本上不了台面。

    说来好笑,他已年届不惑,可对于年轻之时的事却始终放不下,他想向之证明的人都已经不在,真不知自己还想证明些什么。

    “臣弟……领旨。”萧瑛说得心不甘、情不愿,愁容满面。

    然而他越是如此,萧栤越是满意,勉强他,总是能让萧栤快乐,即使这会让自己在夜深人静时对贤妃怀有一丝抱歉。

    “好啦,说说你与惠平郡主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连续进宫两次,想求得皇后为她作主。”

    萧栤提及江婉君,忍不住眉开眼笑。

    萧栤后宫三千,子嗣却寥寥无几,前头几个公主嫁的嫁、和亲的和亲,后面几个年岁尚小,而大皇子小时候自树上摔下、伤了脑子;二皇子长年病着,日前又患肺痨,久咳不愈;三皇子醉心音律、无心朝事;四、五皇子早夭,目前除皇后所出的六皇子萧雨之外,竟无可传之人。

    偏萧雨又是个贪享乐、好游猎,脑子愚昧之人,为之授过课的太傅,大多私下怨言,孺子不可教。

    相较之下,江婉君的锦心绣口自是大得皇后所喜,时常召入宫中相伴。

    听闻皇上这样问,萧瑛暗自运气,逼红了脸,呐呐开口,“禀皇上,臣弟与婉君妹妹情投意合,万望皇上玉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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