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竹筒末端的塞子,“里面装着一封信,给你的。”
这应该就是他所说的要给我看的东西了,兴许是卷轴。我满肚子疑问,拿过来摇了摇,却听到一阵水声,于是索性去拔塞子。
黑瞎子按住我的手,摇摇头:“不急。”又不紧不慢道:“小三爷可真的了解费洛蒙这东西?”
此话一出,闷油瓶的神色忽然严肃,向我们看过来,说了一句话:“你把蛇带来了。”
“受人所托而已。”黑瞎子道:“他迟早会知道的。”
“谁解释一下?”我看着他们。
黑瞎子坐下来翘起腿,“不如我们换个角度,荷尔蒙总明白吧。”
“我听说过费洛蒙这个东西,一种外顺理成章,黑瞎子把我带去了一间几乎荒废的地下手术室。闷油瓶也一声不吭地跟来,我以为他要给黑瞎子当助手,结果却只是坐在手术室外,又发呆了。
事实上,在两头不管的城乡结合区,很容易滋生出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产业。这下我不仅怀疑黑瞎子在广西混过,混的还是非法行医的行当。他轻车熟路地收拾整理房间,接着消毒器具,就差挂面“悬壶济世”的锦旗。
竹筒里的蛇被他拔出一个头,我还没看清它长着几个鸡冠,操作就开始了。黑瞎子的动作很娴熟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