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见了,嗤之以鼻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也该人姑娘没看上你。”
孔芬芳暗地里白了他一眼,“别打岔!”回头又问儿子,“她不满意你?不能够吧?诶……凭什么啊,我儿子条件差到哪儿去呢,好歹也是个老总,怎么就不满意了?”
陆是杨见她唠叨个没完就觉得脑仁疼,揉着太阳穴嘶了两声,对孔芬芳背过身子,“妈,我饿了……有吃的没有啊?”
孔芬芳站起身忙道:“有有有,妈给你准备了一桌你喜欢的,锅上还有个汤,回头咱们边吃边聊。”言毕,急忙起身往厨房走去。
孔芬芳一走,陆是杨忙不迭地坐直了身子,问一旁的陆西风,“爸,您还记得蒋纯纯吗?”
听名字陆西风想了半晌也没想起这人是谁,“哪个蒋纯纯?”
“就是早年住咱们家对门那个,上初中的时候,你不是还帮她辅导过功课的吗?”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陆西风拍了拍脑门,“不过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陆是杨还没说事儿,自己先笑了,“今天相亲碰见了,我记得她就比我小一岁吧,现在还没嫁出去呢……可把杜老师给急坏了……”
陆西风记得这个孩子,打小那会儿就特别聪明,可惜就是数学不太好,影响了当年的中考成绩,以至于又复读了一年。
“有这么巧的事情,你的相亲对象就是她?”陆西风摘下老花镜问他。
陆是杨摆了摆脑袋,“哪能啊,您是不知道妈不待见杜老师吗?今天这个媒人安排了两对年轻男女,巧了……正好我俩凑一桌去了。”
陆西风细想着,点点头道:“这孩子聪明乖巧,杜老师又管教严苛,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混出了一个研究生学历,现在正在本市的实验小学担任语文老师呢。”
“哦,不错,也算是女承母业了。”陆西风想了想,骂道:“你有人家能耐,什么叫混出个研究生学历,先瞧瞧你自己……”
陆是杨自知说错了话,准备站起身。
陆西风抬头看他,又问,“诶……你去哪儿啊?”
陆是杨拿起外套,回头对他解释说:“爸,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就不在家吃饭了,你和妈说一句。”话音刚落,一溜烟地跑得没了人影。
大门应声关上,厨房里的孔芬芳听到动静,锅铲也来不及放下,急忙跑出门,没见着人影,推了推沙发上坐着的陆西风,“儿子呢?怎么又走了?”
陆西风轻咳两声,“能怎么,还不是怕你唠叨,找借口提前走了。”
蒋纯纯到家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时段。
一进门,首先闻到了一股米酒的香味儿。
杜陶华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珊瑚绒睡衣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汤圆,吩咐她:“赶紧把门关上……冻坏了没有?”
屋里开了暖风,蒋纯纯深呼吸一口气,脱下外套,洗过手,在餐桌旁坐下,“可不是吗,我都感冒了。”说话间,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杜陶华有些心疼,嘴上却不依不饶地,“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让你多穿件衣服出门,你看看……就这一身工作服,连件外套都没有,可不得冻坏了。”
蒋纯纯舀了一勺汤圆喂进嘴里,含混道:“今天不是周三吗,开大会……谁敢不穿工作服,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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