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姜可盯着房间那两个吊环,眼睛里精光一闪,把气球摘下,“过来站着,举起手,我要听你说实话。”
室内的玫瑰花香渐渐浓郁。
空调打开,幽幽的冷风拂过他们脖颈,清冷舒爽。姜可身上的柠檬水也快干了,她虽然很想换件衣服,但更想听付峥那句答案。
男人额间青筋跳了跳,在小女人明亮锐利的眸光下,走了过去。
姜可抓住他的手腕,抬高,咔哒一声扣紧。
她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很满意:“付老板这样真可爱。”
像一头待宰的猪。
那一刻,过去敢爱敢恨、明艳动人的女人好像回来了。
“你问吧。”他懒懒地活动了下手腕,并不担心,淡淡垂着眸,欣赏着她这幅嚣张的模样。
“以前,你喜欢我吗?”
“嗯。”
“说话!”
“…喜欢。”
她不喜欢他这种俯视人的感觉,小手慢慢往下,蓦地攥紧他的皮带,往前一拉,柔软的手指顺着勾了两下,在他气息微沉时松开,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
相似的房间地点,同样的美艳小女人,那一刻,所有回忆排山倒海而来。
付峥出身好,自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爷爷付嵘生年少时军功赫赫,在北方三省都算个人物。那个年代,所有的功勋都是要用血汗换来,他受伤退下来后,和几个老战友组了振武保镖公司。
振武一开始只是做做保安、保镖等,直到后来付峥的父亲付峻接手后,逐渐扩大发展,和省内的金融圈、商圈交好,变作今天的振武押运。
付峻和付峥、付嵘生都不一样,他没当过兵,也没去念警校,曾是付嵘生最不喜的儿子。他除了会做生意外,一身的臭毛病,嗜酒嗜烟嗜女人。
尤其,是女人。
付峥从小看惯父亲的声色犬马,虽然厌恶,但也慢慢觉得——女人,不过就是女人。
那时,他喜欢姜可,但也仅仅是喜欢,欲·望远大于爱情。一夜很复杂,他一直以为她在国外,过得非常好。
再遇姜可,是个意外,也是那一天他才知道,她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重要到他现在想赶紧领证,把人娶进家里。
……
“我困了。”
姜可听完,心情倒没有她想象中有那么大波动,当时她喜欢得很多,当局者迷,现在想起她也会难受,但是仔细想想,她更难受的是再没有那段年少轻狂、风风火火的青春,她最喜欢的,还是喜欢他的那段时光。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工作。”
“不帮我解开?”他活动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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