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包袱扔到蚩尤手里。
“这……怎么好呢?”蚩尤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原来的酒钱还没付清呢……刑天那笔账,其实我是准备认的。”
“是是,”风伯感地痛揭他们心底的疮疤,一个个都勃然大怒。他们本来觉得总算把这四部质子送神送走了,要来看他们狼狈的嘴脸,以偿还当年他们在涿鹿城里游手好闲,普通人却不敢拿他们怎么样的债。可他们此时觉得自己才是吃亏的一方,心里于是无比难过。
其实人总是这样,不在乎自己有多难过,只是想看到别人比自己更难过。
双方没有武器,只能以唾沫对喷,终究是围观民众的唾沫更汹涌一些,且有几个大胆上顶着被云师卫士的长矛,凑近马车来狠吐,于是得到了一致的掌声。刀柄会的英雄们渐渐无力反击了,唾沫落在他们的头上脸上身上,他们只能蜷缩起来把脸相对,用后背去抵挡,听着那黏黏的唾沫穿过空气,像是凶狠的羽箭掠过天空,落在他们的后背上,带着人体的暖气,往下流淌。
一条可怕的身影从马车上暴起,巨大的身躯竟遮蔽了一大片天空。看客们吓得吞回了嘴里的口水,只看见一双通红的眼睛仿佛从苍天中一直看了下来。
共工笑得狰狞,遥遥指着涿鹿的城门,“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我要把你们轩辕大王的人头挂在西门上,让你们站在下面,我要站在城楼上对你们吐口水,我还要对你们撒尿嘞!”
“走吧!”共工双臂一挣,捆绑他的绳索居然被他弄断了,他面无表情地抓过铁虎卫战士手中的马缰,策马而行。
“你们给我等着!”共工驱策着马车走向了城门,没人敢阻挡他,后面五百名押送的卫士就像是他的追随者一样,他是领兵大将,要去和黄帝厮杀。
“到底为什么疯子也被发配了,他又没有去献刀?”风伯问。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风后偷懒,把他硬发配了。”蚩尤说。
“那共工部不会报复么?”
“共工部?”蚩尤说:“你们谁听说过有共工部?共工部的人,我就认识共工一个人。”
风伯和雨师都摇了摇头,质子们都住在附近的地方,一起在学舍里上课,可是共工不,共工比他们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