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嵘抵着李宓的额头,声音碎的如同裂了纹路的瓷器。
“以后,永远都不要说这句话。”
李宓恨恨,打掉应嵘的手臂,撑在浴缸边上。
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伸腿踩在应嵘的肩膀上:“你说不提就不提。”
她的思绪像是被火撩过一样,恨应嵘这副强硬,没有一丝弱点的样子。
“我偏要提。”
应嵘的肩膀被她踩着,留下一个湿湿的印子,李宓拿起旁边叠着的浴袍,披上出去。
衣服被李宓带起来的水花,溅的湿漉漉,应嵘冲了一把澡。
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出去。
刚出去,就见李宓从楼上突然冲下来,神色慌张:“小奶包去哪了?”
她换完衣服后,去小奶包房间,发现床上没人,跑下楼。
扯着应嵘的衣服:“儿子呢?”
按理说,就算平时小奶包暂时不在家,李宓断不会这么绪。
在她肩头落下一吻后:“有事叫我。”
李宓紧了紧衣服,目送应嵘出去。
换衣间的门再一次被反锁起来,应嵘倚在门口的墙壁上,站了片刻。
起身去卧室,拿了一包烟。
信任其实是个极其脆弱的东西,建立起来无比艰难,但是想要打破它。
只需要一句话,一件事,一个人。
应嵘大概从来没抽烟这么狠过,李宓在里面换了十分钟的衣服,应嵘的身上早就被烟气熏染的透彻。
李宓换了一件衬衫出来,就见应嵘倚在卧室外面的阳台上。
背影挺拔孤独,头低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好了。”
李宓在他身后远远的地方叫他。
“走吧。”
应嵘转身,不经意道:“外面冷,加件外套。”
靠近时,李宓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味。
晚上十一点,应嵘开车去濮兰桑那里接小奶包回来。
濮兰桑宝贝小奶包,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应父去睡了客房。
小奶包中途醒了一遍,说想妈妈睡不着,应父又带他去书房看恐龙。
从九点折腾到十一点,总算睡着了。
这刚睡下,应嵘和李宓就过来了,把两个六十多的老人家折腾的够呛。
在车上李宓听应嵘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相信应嵘不是故意把小奶包送过来的。
一过来,对着濮兰桑和应付连连道歉。
应嵘一直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全程没说一句话。
濮兰桑披着披风把小奶包抱出来,应嵘接过来时,她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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