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裤瞬间就被淋湿成了深灰。
洗手间本就狭窄,浴缸更是。宋岳卸了上衣、再一站进来,两个人几乎已经无处可走。冷因浑身赤-裸裸、湿漉漉,紧贴着他身前站着反而是保险不走光的选择。
两人对视须臾,宋岳先没忍住笑,勾着嘴角调侃她说:“怎么还怕了?又不是没见过。”
“你这样我怎么洗?”冷因后脑对着花洒,水溅到她额头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她只好不停地眨着眼睛说:“刚刚谁拼命叫饿?现在还来烦我洗——”
“你也知道我饿啊。”宋岳忽然俯身,贴在她耳边轻道。
冷因这才发现这话很有撩拨的歧义。或许她说的时候也不完全无意。
但有意无意,已经思考无意。宋岳已经吻了上来,浸着滚烫的淋浴。
水很烫,唇更烫。四下氤氤氲氲,好似沉入了他界。他界总是如梦,不是□□,就是醉生梦死。总之乐极了免不去一个“死”字。
水声一直开着最大,只为掩去宣泄的□□,在冷冷热热间以后不可以发生了。以后如果再有女的——”
宋岳打断她说:“你觉得除你以外还会有人三更半夜敲我门要水喝吗?”
一杯是二两,两人加起来喝了有十三杯,塑料杯摞成了一小柱。谁也说不清那单出来的一杯是谁干掉的。冷因心里觉得是宋岳,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冷因知道是遇见真正的酒坛子了。
结账时,服务员一眼就点出塑料杯数,而且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出了店,冷因问:“你们这儿人是不是都特别能喝。”
宋岳答说:“很多人一顿都不能缺酒,早饭都要喝。”
冷因啧啧,问他:“你喜欢女人喝酒吗?”
“无所谓。你这酒量摆我们那也就是正常水平。”
“真的?”
“真的。”
“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喝过?”冷因嗅出来了点什么。
“没有。”宋岳撒了个谎。
“撒谎。”冷因乜他一眼。
但眼下她实在不想提及宋岳的过往,于是紧接着又问:“那你喜欢女人抽烟吗?”
“不喜欢。”宋岳这回斩钉截铁,说完看着她,摇头叹道:“但有什么办法。”
冷因忍笑,一本正经的喊了声“宋岳”。
“干嘛?”他懒懒的应道。
“我有没有说过,”冷因环住他胳膊,在他耳边小声的笑说,“你真的很酸很闷骚哎。”
宋岳觉得耳朵发痒,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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