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橄榄球选手如何愚蠢而没有技巧。很久,未记名的要开始打架的时候,雇佣兵忽然在嘟哝中磨叽出一句话来:
“嘿,他们还在怀疑你。”
“嗯,我知道的。”未记名悄声回答。
他们两个人还在一起看电视,一方已经基本以一面倒优势赢下了比赛,现在只有败方在苟延残喘,试图输得不那么难看。
未记名盯着电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视线中白色的提示是什么。他一瞬间有些慌乱,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去找雇佣兵,又在临转头前控制住了自己,转而深呼吸起来、平静心绪。
在雇佣兵看来,就是未记名忽然盯住某一点不动了。
“你在看什么,难道你也跟哥一样失了智?”雇佣兵好奇地凑到未记名身边,也朝着他视线所指的地方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就是明天可能得借一下队长的摩托。”未记名回过神,笑道。
距离游戏开始还有,12:00:00。
“如果勉强,就不要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哥怕哥宝贵的、独一无二(还是说独二无三?)会重生的耳朵要被你弄瞎。”雇佣兵盯着他一会儿,评价道。他启动瞬移腰带消失了,就像来时一样没什么痕迹。
未记名走到窗边,拉开帘子,看街道上冷冷清清,路灯把垃圾桶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盯着暖黄色光晕看了半天,抿抿嘴,又重新把帘子拉上,准备换衣服睡觉。
“八点睡觉,他是老干部吗?”端着相机的私家侦探,非常能打·可怕的女人,这时都忘记了一点都不可爱·紫紫给她留下的创伤,毫无紧张感地吐槽道。
她曾经被紫紫控制,犯下自己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罪行,在几个月前由于一场巧合的车祸,借着紫紫重伤的机会,成功脱离他的控制,但也因此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患上了创伤后应赞助的交通工具,未记名差不多七点半就到了。
护士安妮小姐居然比他更早,从门口直接将他引到211病房,其间他试图搭话,然而连一个早安的回复都没得到。安妮小姐眼下带着青黑色,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又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看起来格外惊悚。
未记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也无从指摘别人的生活方式,大概现实世界中的人作息就是这么多种多样,由于他们自由时间特别多吧。
“紫紫先生。”未记名看见没穿正装的病人,还有些不太习惯。他好像天生就应该西装革履,一身紫色三件套,才配得上那种傲气:是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令人厌恶的气质。
紫紫先生看人的时候,就像衡量一件物品,完全没有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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