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历和能力都不足以担任如此重要的位置。
容漾却坚持己见,相信卢邵的能力,说是”英雄出少年”。
事实证明,容漾的决定没有错。之前大齐虽然能靠着火器逼退敌军,但在弹药不足、只能靠人力正面迎敌的时候,大齐的骑兵还是不如匈奴铁骑勇猛,可以说是损伤惨重。
不过自打卢邵被提拔上来之后,他不知用的什么法子,况下暗中破坏这些火器,只有非常短暂的时间。安王爷,不知你有何高见?”
“完全破坏还不发出一点响动,这是不现实的。”裴钦墨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过本王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让那些火器……炸膛。”
“炸膛?”呼韩邪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好,好极了!只要那些火器不起作用,能够让我军杀到阵前正面与齐人厮杀,他们便定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但是这种方法没有经过测试,本王也不确定结果如何。”
“没关系,成与不成,都要一试。至于结果,上了战场便知!如果没用的话,本王让人远离那些火器便是了。”
呼韩邪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又传来了紧急军报。
于是在快速地问过裴钦墨让火器炸膛的方法之后,呼韩邪便让老四先退了出去。
走出呼韩邪的大帐之后,裴钦墨发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承恩公左宁的次子。
裴钦墨只有一个同母所出的兄弟姐妹,就是太上皇的长女景仪长公主。
他的这位胞姐,嫁的正是眼前的这位左二公子。
按说两人也算是关系匪浅了,不过此时他们顾不上寒暄,只是彼此交换了一个速地分开了。
裴钦墨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是去了左氏那里。
他进去的时候,左氏正在对着手中的苹果发呆。
裴钦墨见了,了然道:“是左二哥来过了吧?”
左氏见他来了,轻轻点了点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从前就说过,你在家的时候,左二哥向来疼你,甚至还会亲自给你削苹果。”裴钦墨浅浅一笑,“他是来接你回燕京的,是吗?”
“没用的。来了这里之后,我就知道我哪儿都去不了了。”左氏自嘲地笑了笑说:“有我在,既能牵制住你,又能让父亲不敢轻易‘背约’,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呼韩邪怎么可能不抓紧?”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想到这里,裴钦墨就特别难受,“我毁了你的幸福和名声还不够,现在甚至还有可能……让你因为我搭上性命。我就是死一万次,也补偿不了你。”
“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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