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牙齿直打颤,缩在被子里好半天才缓过来。
一缓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将今天拿到的信都摊开了,毫无意外一张张都是鲲鹏图,一共有八张。
其中五张普普通通,吴幸子瞥了眼便放下了。
如今阅鲲鹏小有心得的吴幸子,对于特色不足的鲲鹏,很少花大心思去品鉴。自然,画师的技巧仍是高超的,即便普通也都干净笔直,平日可用。
但吴幸子今天心情有些愿。
瘫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吴幸子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他小心翼翼地将鲲鹏图放在床头,才将自己撑起来,将身上黏黏糊糊的体液都清理干净了,换了件中衣,将手擦了又擦确定干净了,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图拿起来,半天舍不得放下。
直到月上中天、星子疏淡,吴幸子才恋恋不舍地将图收近藤箱里,上床睡觉。
这一觉很难说睡得好不好,一开始他梦到了那声音的主人,因为没看到脸,只瞧见了衣襬,所以男人在他梦中的脸是极为模糊的,隐隐约约只觉得面如冠玉,好看得他形容不出来。
男人有些冷淡,问了他的名字后就不理人了,坐在离他有点距离的椅子上,饮茶的动作像幅画般。
接着也不知道怎么着,男子靠上来,凑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笑得吴幸子腰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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