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张大狗做梦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哥们,好同村正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情人,还在那里说着大金牙的风凉话:“大金牙肯定是输没钱了,不定上哪借钱去了。 ”
“啊……嗯……”大白马几乎是职业的呻吟着,大金牙的小伙伴和刚刚刘老板的家伙差的太多了,仿佛一个小老鼠在自己身体里钻着。一边站在那里扭动着屁股一边不断的呻吟着。
大白马的个子本来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还长,大金牙在后边翘着脚才能干到,正在大金牙那里满头大汗的忙活着的时候。
门猛地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便衣的,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冲了进来,看到两个人的样子,都是一愣,大白马一声尖叫,想跑到床上,可两个连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绊倒了,在地上竟然又滑了进去,大白马“啊”的叫了一声,三个警察哈哈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是接到举报来抓嫖娼的警察,大金牙不知道得罪谁了,没办法,认倒霉了,两个人就被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大金牙忙乱的穿上了衣服,却没有让大白马穿衣服,大白马只好抱着肩膀,光着屁股就出去了。
房子外边的路人都以为大白马是小姐,肆无忌惮的围观着,议论纷纷:“哎呀,看光屁股穿的丝袜,真不要脸。”
“毛都露出来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时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去抓大白马的是镇里派出所的赵所长,社会上也是个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赵得柱,人送外号“罩得住”,是赵瘸子的叔家的孩子。
原来这个刘大麻子手眼通天,知道大白马的难处,想着收拾大金牙来着,谁知道也顺便勾起了罩得住的色心。
看着这个性感风骚的女人带到了派出所,告诉自己那两个手下去审大金牙,他自己亲自来审大白马。
大白马还是仅仅穿着丝袜和白色套装的上衣,坐在冰凉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凉一片,上衣紧紧的裹在一起,长长的双腿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紧紧地笺一起,看得赵得柱更是心里色慾大发。
“所长,您让我穿上衣服,行吗?”大白马看到这个人看来是所长,不由得和赵得柱哀求着。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赵得柱的桌子上扔着。
“怕羞啊,怕羞别干这事儿啊。这小裤衩,挺性感啊。”赵得柱摆弄着大白马的内裤,按理说,审讯女犯人都应该有女警,但在这里,大白马也不明白,看见警察都吓坏了,赵得柱也横行惯了。
“姓名?”
“大白马。”
“性别?”赵得柱问过之后,大白马没有吱声。
“咋的?说话。”
“女。”
“真是女的?”
“那还能是男的啊?”
“那可没准,去年抓的那个,冒充女的当小姐,就专门玩口活,后来有个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顿暴打,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点没整死。来,你把腿劈开,让我看看。”赵得柱一边写着笔录一边王乱说着。
大白马又羞又气,头甩到一边没有理他。
“年龄?”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时候啊。一天不干是不是就难受啊?那个村的?”
“不知道。”大白马地蚧不敢说出自己的村子。
“那就是职业卖的。刚才那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大白马心里一阵乱转,怎么说?说认识,还是不认识。说认识可就坏了,索悻自己丢点人在这,可不能让姘头知道。
“不认识。”
“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卫啊你,你俩在哪儿勾搭上的?”
“在饭店。”
“哦,多少钱讲的价钱。”
“什么?”
“我说你多少钱干一下?他给你多少钱?”赵得柱心里也挺奇怪,那明明应该是刘大哥的房间,怎么变成卖婬的了,再说看这个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没给钱。”
“白玩啊,那你这一天也不用闲着了,学雷锋做好事啊,老实交待,那些钱哪里来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没给我钱。”大白马一看刘老板给她的五千块钱都在他们这里了,赶紧声明。
“几点钟进的屋?”
“十点。”
“你自己脱的衣服还是他给你脱的。”
大白马脸通红的,不说话。
“快说,这是审讯,不是和你开玩笑呢。”赵得柱大声的喊着。
“我自己脱的。”
“那怎么还穿着丝袜,上衣,怎么不脱光了。”
“他变态,非要这么玩。”
“有没有身寸?”
“没有。”
“真没有?看你这嘴型口活就得好,还能不用?”
“真没有。”
“他第一下滑进去是什么姿势?”
“这不用说吧?”大白马简直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
“这是必须的,一会儿要和那男的对口供,要是不对,你就看着办。”大白马以为这是赵得柱难为她,其实她没有见过审讯那些小姐,仳这问的还仔细,简直就是意婬的最高境界,所以这里的警察最喜欢就是审讯小姐。
“我站着,他从后边进来。”
“你站起来,我看看样子。”
大白马也学乖了,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羞啊。站起来,双手把着边上的桌子,屁股撅起来,“就这样。”
“哦,动两下,哈哈样子挺騒啊。”看着大白马前后动了两下屁股,赵得柱哈哈大笑。大白马赶紧坐了回来。
“干了多少下,换没换姿势。”
“才没多少时间,你们就进来了。”
“米青米青了没有?”
“没有。”
“没有?你怎么不老实?”赵得柱起身走到大白马身边,“站起来。”
大白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赵得柱手一下伸到大白马下身,在大白马刚刚“啊”的叫了一声的时候,他在大白马湿乎乎的下身隔着丝袜抠了一把,在鼻子上闻了闻,“你这是啥啊?别告诉我这是你的白带。湿这逼样,好像尿了是的。”
“那……那……”大白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一下想起来。“那是我姘头米青的。”
“姘头?啥姘头啊?是男人不就是你姘头吗?”
“我真姘头。”一着急大白马说了出来。
赵得柱感觉出有点意思来了,“姘居了?”
“嗯。”大白马有点后悔这么说了。
“几年了?”
“两年。”
“有姘头怎么还干这个,你姘头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大白马简直不知道该钻到哪个洞里好了。
“这要是让你姘头来接你出去,你姘头脑袋可够绿的了。哈哈!”赵得柱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大哥,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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