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有延续的体会。
他提前就订好一家餐厅给她庆生,送来私人订制的生日蛋糕,两人吃到一半,提琴手突然为她奏生日歌,甚至还有神秘小礼物赠送,热闹不凡羡煞旁人。
饭后,两人又去看了电影,逛了会街。
或许是她太开心,一天下来几乎都让她讲话了,大都时候他都沉默听着,偶尔回一句话,或是全程微笑看她,没有半句反对跟意见。
夜里,他送她回家。
在楼下,她依依不舍地跟他分别,心底一时情动,回头叫他一声:“易钧。”
他原地站着,轻应。
等她走近,握紧他的双手。
“我好像还没说过,我爱你。”路灯下,她眼神蓄光,格外地深情动人。
他背着光,面庞罩下阴影,同样看着她,顿了好久,说:“我也是。”
……
接下去几天,两人重新忙碌到工作中,但私底下仍随时联络着。
自那一晚回家,宁雅跟父母摊牌后,俩大人满心好奇跟喜悦,于是两家人快速约时间见上了面。
整个过程很顺畅,双方都是随和的主,虽然一面经商一面教书,但能聊的事不少,最后回到主事上,都说赞同孩子的想法,他们愿意就成。
得到家长们的首肯,算是迈出一大步。
很快,两天后,刚巧碰上个好日子,俩人便相约去民政局领证。
至于婚事,暂且不谈,现在的情侣不都流行先晒结婚证么。
在排队等号子的时间里,宁雅内心况,灰败告退。
莎莎见人家失落的背影,幸灾乐祸道:“看见没?已婚妇女,以后不会有人再扑上来了。”
宁雅去接了杯水,回头好笑地看着她:“说的好像没人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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