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丝难色,却在转瞬间压了下去。
亚伦并没有开口催促。他已经懂得许多交谈的技巧,知道往往在这个时候,自己保持沉默才更有利于对方把实情说出来。
果然,过了片刻,斯特朗·哈瑞斯开口了,“这件事由我来说吧。”他带着明显的南部口音道,“起初是一名叫做怀亚特的炼金师学徒在一家酒馆里认识了一位女招待,他们两人相爱了。——呃,至少在怀亚特看来,他们是相爱的吧。结果没想到的是这名女招待其实是希克斯·奥布里的情妇,还给他生过一个女儿。希克斯·奥布里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家伙,即使他早就已经不喜欢那名女招待了,他也不允许她和别人在一起。所以,希克斯·奥布里知道了这件事后大为光火,放话说要教训怀亚特一顿。那名女招待偷偷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怀亚特,希望他快点逃跑,只是怀亚特却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借由身份的便利,从实验室里偷了一些还在研发当中的小玩意儿,好吧,我得承认,这些玩意儿能够造成的危害,可能并不是真的像它们的体积一样‘小’。总之,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希克斯·奥布里在找怀亚特麻烦的时候被炸断了双腿,而怀亚特则是当场死亡。”
斯特朗·哈瑞斯摊了摊手,“你瞧,事情就是这样,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找个人问问。”
“怀亚特人都死了,按理来说这件事应该就这么了结了,可是没想到埃尔弗雷德咽不下这口气,竟然编造了一个拉佛加维城里的炼金师当中混有叛乱分子的借口,三翻四次地找我们的麻烦。光明神在上,”说到这里,他便做了一个手势,代表向光明神奉献自己的虔诚,“我们也只是无辜的人,没道理要受到怀亚特的牵连,至于怀亚特从实验室偷走的那个小玩意儿,它确实很危险,可是实验室里储存的危险品那么多,甚至每一个炼金实验都充满危险,他非要把那个偷走,拿去跟希克斯同归于尽,这难道也要怪我们?”
莫尔顿点头,显然对同伴的话表示同意,“在这一点上,我们承认平常对实验室的看管不严,才给了怀亚特可乘之机,但总体来说,也就只是这样了。我们以炼金师协会驻拉佛加维城分会的名义向奥布里父子公开道歉,并且展现了我们的诚意,——我们愿意承担所有的治疗费用,并在三天后向所有市民公布一份关于实验室规定的草案,保证不会有第二次此类事件的发生。奥布里父子对此保持沉默,我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我们就被那些野蛮的城卫兵赶了出来!”
他说着,脸颊便因为愤怒涨红了,“全城上下三十三名炼金师,包括十四名炼金师的家属,都被赶了出来!城卫兵砸毁了我们的实验室,侵占了我们的财产,把我们从床上、从书房里、从街道上赶了出来,像对待最无耻的乞丐那样,我们抗议过,可是没有办法,那些城卫兵实在是太野蛮了,内利还因此受了伤。所以我们只好从拉佛加维城离开,准备先去往别的城市再做打算。”
苏拉目瞪口呆。
她有些搞不明白,难道说这位埃尔弗雷德·奥布里城主是个暴脾气,因为怀亚特所以迁怒城里所有的炼金师,这不合理呀?
只是她疑惑归疑惑,并没有真的说出来,毕竟眼前这四十七个人落荒而逃是事实,如果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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