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穿越文 <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a> target=”_blank”><a href=" target="_blank">备用网址:<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a> target=”_blank”><a href=" target="_blank">) 苏员外原听金氏自承早就知道,有些不快,便道:“你说不好教训她也在理,只如何连我也瞒着?”金氏听了,就有些委屈的模样,微低了头道:“都是妾心眼子小了些。妾见相公那时爱丁姨娘爱的什么似的,丁姨娘又才有身孕,相公那样欢喜,妾若那时拿着这个说事,一来怕伤了丁姨娘身子,二来,妾怕相公以为妾心怀嫉妒,非挑哪个时候为难丁姨娘,故而不敢告诉相公。”
苏员外听了金氏这些辩白,脸倒是红了,自知那时一来在新鲜头上,二来团圆儿也有了身孕,未免纵着她些,不料却伤了金氏的心,也难怪她有这个想头,便笑道:“奶奶未免太小看为夫了,我哪里就是那样混账的人。”金氏听了,只低了头不说话,苏员外自知从前有些不妥,加意安慰了几句,又扶着她躺下,两人也就睡了。待到半夜,苏员外忽然坐起身来,只道:“这个贱人,带累我没脸,我定要休了她!”
金氏正睡意朦胧,叫苏员外这一句,吓得醒了,转身看时,苏员外却在梦中。金氏倒是一时不能睡了,只不知是不是苏员外真气急了,在梦中犹不能忘怀。隔了好一会子,才朦胧睡去,恍惚间,就见自己慢慢走到团圆儿房前,只听里头哭道:“员外,你如何这样狠心休了妾,妾在家时,多少人来求了妾去做正妻,妾的娘只是不肯,那些人哪有不怨恨的,如今见妾被员外赶了出去,还不瞧妾的笑话,妾哪有脸面再活。”
又听苏员外道:“贱人,你把着你的肚兜去给男人绣,如今闹得满城风雨,我听见的那话就很不堪了,我没听着的还不知怎样,你叫我脸往哪里搁,要怨也只好怨你自己不争气,我素日白抬举你了。”金氏听了这几句,心中不辩滋味。
又听团圆儿道:“员外就忍心叫平安孩儿小小年纪没有亲娘吗?”苏员外冷笑一声道:“你又用死来吓唬我,我只告诉你,这会子你就是死在我的眼前,我也要把你尸首送回去。”这话才落音,只听得一声婴儿啼哭,之后便是几声惊叫,就有女子声音尖叫道:“姨娘把小少爷摔死了!”下头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还是方才那个女子叫道:“救人哪,员外把姨娘给杀了。”
这话一出,金氏在外头听了,只觉得眼前发黑,双膝发软,便伸出手抓着窗栏稳住身子,忽然只见团圆儿血淋淋站在眼前,怀中抱着血肉模糊的平安,团圆儿道:“奶奶,你如何要害我?我不过是要员外休了你,不曾要你命,你竟设了这个局,又唆使员外来杀我母子,如今,你赔我母子命来。”说了,血人儿就朝着金氏飘了过来。
金氏又惊又怕,“啊”的一声尖叫,人直坐起来,一张眼,已是红日射窗。夏荷秋月冬竹等人听得金氏尖叫,都冲了进来,都急问:“奶奶,出什么事了?”“奶奶,你怎地了?”金氏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一手按着心口,勉强问道:“你们员外呢?”
却见夏荷抿着嘴儿笑一笑道:“恭喜奶奶,员外说了,要把丁姨娘送回家去呢。婢子瞧她还怎么嚣张得意。”
金氏听见这句,唬得不行,抓着她的手道:“员外去了多久?”夏荷见金氏这样,只当她心急,忙笑道:“奶奶不要急,员外才过去没一会子呢,怕连丁姨娘那屋都没到呢。”金氏听了,指着冬竹道:“你到外头喊个大脚的婆子追上去,只说我要他立时回来,他若不回来,只怕,只怕要出大事。”冬竹等人听了都不明所以,可见金氏面青唇白的模样,也不敢问她,冬竹忙到外头,叫了素日在金氏这里当差的那个大脚婆子过来,依样吩咐了,又说:“若是没拦住,仔细你的腿。”
那婆子听了,如何敢耽搁,放脚就追,她本就是做惯了粗活的,手脚麻利,苏员外堪堪走道团圆儿房门前,就叫婆子拦着了,那婆子急急喘气,为着叫苏员外回去,便自作主张改了最后一句:“员外,奶奶请你即时回去,奶奶说,员外若不回去,她就活不了了。”苏员外哪里听得了这句,也顾不得团圆儿这里,甩手就跟着那婆子去了。
却说里头的团圆儿自平安送了回来,自为苏员外对她余情未了,又想,苏员外便是不来瞧她,也总该来瞧瞧他儿子,不由就存了几分指望,日日早早起身,梳洗整齐了只等苏员外来,一连数日都落了空。
今儿才梳妆了,正坐在窗口瞧着外头来往的婆子丫鬟解闷,忽见苏员外一路过来,不由狂喜,忙又开了妆奁,对着菱花镜照了,只觉嘴唇儿颜色太浅,就用手指沾了一点胭脂往嘴唇上抹,就听得婆子那几句话。
团圆儿哪知其中究竟,只觉着xiōng膛要被炸裂了一半,将金氏的名字在齿缝中咬牙切齿念了几十遍,恨不得扑到金氏跟前,咬掉她几块肉,方解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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