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了掺官粉包子,故此不敢扬声,反自己先悄悄走了回去她。到了第二日就听得鹿同羊都死了,团圆儿想起昨夜夏荷行动,便知道是她做,因她一无物证,二无人证,也没当初就喊叫起来,如何就能指证,只得罢了。
夏荷听得团圆儿不做声了,反哭道:“姨娘若是瞧婢子哪里错了,只管教导,如何这样诬陷婢子。婢子真真有冤没处说去。”说了,捂着脸走在了门外,一边哭,一边后怕。
原是她叫金氏发落到这里来,自认没甚错处,心中就不忿,便怨怪起团圆儿来:怨她不安安分分做个姨娘,处处同奶奶过不去,如若不然,念着从前情分,奶奶就是不肯抬举我做个姨娘,也不至就这样容不下人。如今老孺人那里送了催生礼来,若是死了,人必然疑心在丁姨娘身上,最好就此撵了她出去才好。只不料奶奶因此早产,更不成想叫丁姨娘全看见了,此时虽叫我几句话问住了,素梅那是个刁婢,可不知她信不信我话呢。
夏荷坐在自己房中心中忐忑,又见素梅许久不来,更是慌乱,只怕素梅就走了去告诉了员外奶奶知道,奶奶也则罢了,这样没甚凭据事,她不会当真就罚人,只是如今姑奶奶管家,从前没出阁时,叫老员外老奶奶宠惯了,说恼就恼,说话行动一概直来直去,得罪人也不在乎,叫姑奶奶知道了,打一顿是轻,保不齐就卖了去也是有。
夏荷想在这里,心都凉了,一咬牙倒是拿了个主意,拭了泪,握紧了帕子一路就奔到了金氏房前,篆儿一起看着小丫鬟们在门前扫地,见了夏荷奔了来要往里冲,篆儿忙道:“夏荷姐姐,你离了奶奶这里才多久?如何就连一些规矩也没了?你如今不是奶奶跟前人,要见奶奶,我替你通传,快站下了!”
夏荷听得连篆儿这样才提拔上来小丫头都敢拦她 ,这一气更是非同小可,可她到底也是金氏一手教导出来,知道莽撞不得,只得忍气站下,拉了篆儿手道:“好妹妹,你同奶奶说一声,念在我从前服侍她一场份上,见我一见,不然,我,我可真真活不了了。”
篆儿到底是新上来,年纪又小,看了夏荷这样,就也起了怜悯之心,才要说话,就听得身后有人冷叱道:“放屁!奶奶还没出月子呢,你在奶奶门前说什么混账话?什么活不活?快住口。还哭,快擦了你眼泪,好都生说话不会了!”
夏荷听声气仿佛是故人,一抬眼看去果然是绣云,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这个绣云姑奶奶比那真真正正姑奶奶更难缠,性子燥烈不说。理路清楚,在她跟前也是一句错不得。只得忍了眼泪,在绣云跟前跪了道:“绣云姐姐,婢子有说不得委屈要求奶奶做主。”
绣云因知道夏荷心思,见了她就没好脸色,只淡淡道:“奶奶正在月子里,请了姑奶奶来管家,又命我从旁协助。奶奶吩咐,谁敢躲懒,我少不得讨你们厌弃,你先说了我知道,我若是处置不得,再去告诉姑奶奶。”
夏荷听了,心上叫苦,就有些迟疑,绣云冷笑道:“你即没甚说,我就进去了,你也会你姨娘那里,好生当差。”
夏荷听了,只得道:“绣云姐姐,原是姨娘嫂子来了。”说了,就把团圆儿同何氏争论话说了一回,又说了素梅去劝团圆儿,反叫团圆儿扯着哭,自己也去劝,团圆儿竟诬赖她毒死那头鹿事说了。言辞之间自然小心谨慎,将自己摘干干净净,红着眼圈,抓了绣云裙子道:“绣云姐姐,我也不知哪里就得罪了姨娘,姨娘竟这样诬赖我。那羊同鹿是老孺人送了来给奶奶催生吉利东西,我岂有不知道,哪里就敢下手去毒死,求姐姐给我做个见证。”
绣云听了,倒笑了,点了头道:“你这话儿我听了倒也有理。你且回去,我自有道理。”夏荷听了,不料竟这样哄了过去,心上惊疑不定,就不敢起身,绣云反笑道:“你如何还跪着,不知道只当你犯了什么错,我罚你在这里跪呢。快起来罢。”说了,返身回去。
夏荷听了绣云那话,更觉心虚,倒也不敢还跪着,只得起了身,篆儿过来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就值得夏荷姐姐吓成这样,连规矩也忘了。”夏荷勉强笑道:“可是我糊涂了。”说了,低了头就走了回去。
又说绣云回了里屋,见金氏正逗弄着慧儿小姐,绣云道:“奶奶可听见夏荷说话了?晋江穿越文 <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a> target=”_blank”><a href=" target="_blank">备用网址:<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a> target=”_blank”><a href=" target="_b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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