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前那通挂断的电话不是时豫打来的,和她聊微信的也不是时豫,陆浔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他随手点进了她和记者的对话,想掩饰尴尬,然而池乔和记者的对话却让他很是意外。
“我还以为除了跟我厉害,你对谁都软呢。这人怎么得罪你了?”
“她没得罪我。”池乔抢回手机,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陆浔听。
陆浔性子冷,一向没什么同情心,听完经过,笑着问:“你真准备去采访那个小女孩写论文?”
“我是要去找她,不过是为了替她爸爸申请法律援助,才没工夫和这位陈记者较真。吃晚饭的时候,我问了你同学,他们说之前有相似的案例,当事人拿到了三十万的赔偿,这些钱足够他们一家还清欠债、在县城开一间小店了。”
瞥见陆浔的表情,池乔问:“你笑什么?”
“笑你连拿到赔偿怎么用都替人家想好了。”喝掉一整杯黑咖啡,陆浔的头疼缓解了大半,只剩太阳穴还隐隐作痛,他曲起食指轻敲太阳穴,继续说,“你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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