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小时候的情分,小时候的事情能说的那么多,怎么就偏捡着这两个字说?
只是不知宝钗这样说又图的什么呢?
虽说宝钗是以待选为名进京的,但当初皇帝说的是除了选妃嫔,另有官宦世家之女,才学品貌好的,也选给公主郡主们陪侍入学,便如赞善之职,宝钗便是冲着这个来的。
只是年纪合适的公主郡主总共才几个?前些年选了一回倒也够了,如何能像皇帝选妃似的过几年选一次呢。
可不管宝钗选什么,黛玉与她都是毫无冲突的,因此陈景书对宝钗这般做法实在是困惑的很。
当然,对于陈景书来说,他不会去和宝钗计较的,就算不高兴,要找麻烦也是找薛家男人的麻烦,至于说薛家自个儿怎么处置这事,那就是薛家的家事了,他没得和一个正值十五岁芳龄的年轻女子纠缠不清的。
无论是任何原因的纠缠不清。
这时候听着薛蟠在他耳边说着胡话,陈景书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顺便从薛蟠嘴里掏出不少事情来。
只是没说几句那薛蟠竟连那调情的话都说出来了,陈景书实在不耐,心想,方才说的也够了。
便对薛蟠道:“哥哥且先家去,哥哥想与我好,我也得去打听打听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才好决定呢。”
柳湘莲心领神会,配合着陈景书几句话把薛蟠哄走。
直到这会儿何昕才问道:“你们方才干什么不许我说话?!”
说着又怒指柳湘莲:“刚才那姓薛的混蛋分明、分明是对若瑜不尊重,你竟还不许我开口,你若不拦着,我早打他了,若瑜高洁之人,不懂这些事情,你我岂是不懂的?你不知护着他也就罢了,竟还不许我护他!”
陈景书笑道:“我先谢你对我这份心,只是这事是我叫柳兄拦着你的。”
“啊?”何昕问道:“为什么拦着啊?”
陈景书道:“不过是想要知道这位薛大爷近些年有没有长进罢了。”
他若想折腾薛家,其实简单的很,只管把薛蟠当初打死人的案子再翻出来就是了,只是金陵当地判这案子自然好糊弄,可要是都察院插了一手,薛蟠便是要给人偿命的了,就算要动银子,也不是几百两银子就能完事的。
只是这事陈景书并不想动,也不为其他,如今还不到叫薛家伤筋动骨的时候。
至少陈孝祖没有动这事,陈景书也不会打这个主意。
因此便引着薛蟠说话,不少薛蟠自认为威风的英勇事迹都不是什么好事,只要有心听一听,便足够整治他了。
何昕听完只哼了一声道:“你就是麻烦,换了我,看这姓薛的不顺眼只管打一顿就是了,你还想着什么告官,人家不是说了自己是薛家大爷,你告官,哪里是轻易能管的,为那点事情难不成还要御史们上折子么?”
陈景书道:“打他一顿只疼他一个,可告他,却能震动整个薛家,何况平白打人,哪怕是他言语不逊在先,也是我们没有道理,哪里比得上告官来的理直气壮?”
何昕啧了一声:“我说不过你。”
只是陈景书话虽然这么说着,实际上却一时没有动薛家。
他还得再等一等。
六月里黛玉该除服了,只是按照惯例守孝是要一直守到月底的,因此直至七月份,黛玉才算正式出了孝期。
姑娘出孝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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