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问:“兄台说我破题作的不好,不知是哪里不好?兄台若有更好的,也不妨说出来,大家一同探讨。”
领头的举人哪里有什么好句子可用,若有好的,他前头肯定都一并说了,最后无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心中虽恨,但斗社这种明面上的手段对付不了带草社的话,也没人敢下暗手,毕竟吴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更别说副社还是陈景书了。
那是吴玉棠最出风头的一次,郑沄说得眉眼飞扬,绘声绘色,何昕本就爱这些,更是听的如痴如醉,待郑沄将吴玉棠当场口作的那篇制艺背出来的时候,何昕更是拍手叫好。
吴玉棠无奈道:“行了,不是跟你说过,那篇文章原是若瑜写了给我,打算用来在社内做范文讲解的吗,怎么还这样说,便是赢了,那也不是我的功劳,当着若瑜的面说,你也不脸红。”
郑沄嘿嘿一笑:“若瑜的文章好,但玉二哥念的也好呀,多有气势,一下子就把那个老混蛋压过去了”
吴玉棠一脸无奈,陈景书笑道:“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文章虽是我写的,但我不在扬州,还多亏了咱们吴社首呢,何况我也只有那一篇文章用上了,功劳总不能全算我的。”
郑沄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吴玉棠叹了口气,干脆不搭理他,转而对柳湘莲道:“日后还请你多费心了,这孩子从小不是个能安分的,莫要太惯着他了,该骂的时候就得狠狠地骂几句,说过了他就老实了,若有不好的,尽管告诉我。”
柳湘莲看着比他还大几岁的郑沄,只能干笑。
吴玉棠又瞪了眼郑沄:“你若是不能好好的,日后就住监里去,要是敢闹事,我就给你父亲写信,叫他接你回去。”
郑沄缩着脖子不说话。
陈景书莫名觉得此时的吴玉棠简直操着老母亲的心。
不过对于陈景书来说,最好的消息大概就是吴玉棠来了。
至少日后讨论学业是方便的。
国子监虽不许随意进出,但传书信却方便。
何况有了能够一起读书,时常互相探讨,水准也足够的小伙伴,对于陈景书本人来说也是一种很好的帮助和随机应变的准备。
说起来陈景书完全不认为目前卢克思的教义能够得到皇帝的认同。
卢克思道:“都不是,是音乐的力量!”
“啊哈?”陈景书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音乐?”
卢克思一脸惊喜道:“我竟不知你们这里还有钢琴!”
这话听得陈景书也懵逼了:“钢琴?”
如果是在现代听说钢琴这个词陈景书一定不会意外,但在如今的大晋来说,虽然座钟怀表玻璃等等都已经可以时常见到,但要说钢琴,陈景书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一架!
陈孝宗算是对这些方便好用的西洋物件接受能力非常好了,因此市面上常见的西洋物件,陈家基本都有,可陈景书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钢琴呀。
卢克思道:“是真的,只是宫中并没有会弹奏钢琴的人,而且那架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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