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却让贾琏如坠冰窖:“若瑜当真要见死不救?”
陈景书道:“非我不救,只是……就算是老天爷也只能救清白的人,何况是我?若诸位是被冤枉的,到时候摆出证据来,我自有话说,反之,便是我也无能为力,毕竟这差事是圣上派下来的,我又能说得上什么话呢。”
贾政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那……兆源公那里?”
陈景书笑道:“人走茶凉,大伯已经辞官许久了。”
人走茶凉,这可不就是当初贾家给陈孝祖的定义吗?
贾政尚且不觉,但另一边的贾琏看着陈景书,却觉得冰冷可怕。
陈景书算计陷害了贾家吗?
没有,他只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
哪怕是现在,陈景书的眼中没有痛恨也没有得意,他看着贾家人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
他仅仅是在看而已。
若非是陈景书太过傲慢,那么就只可能是贾家还不够资格入陈景书的眼。
至少陈景书没有把贾家当做朋友,却也没有认为贾家是一个可以入他眼的对手。
送走了贾政和贾琏,陈景书略微松了口气,他知道,贾家不会再来了,至少贾政肯定不会再来了。
不过在贾家的事情上,他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说。
若是时机合适,贾家男人中没犯什么大错的,说说情给免了无罪也就是了。
到底林如海去后黛玉是养在贾府的,这会儿若是太过冷漠,那不是坑贾家,是坑黛玉啊!
说起黛玉,贾政这里才走了没多久,黛玉身边的紫鹃便回来了。
陈景书有些意外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紫鹃道:“奶奶听说了香菱的事情,打发我回来请大爷一件事情。”
陈景书问道:“什么事儿?”
紫鹃道:“奶奶听说,香菱如今被刑部另行安置?因当年在贾家,香菱与奶奶也有些旧情,还随奶奶学过诗呢,奶奶那会儿对她便颇为怜惜,此时听说了她的事情,便打发我问问大爷,能不能把香菱接到咱们家来,一来比刑部那里要好些,二来以后也可以给她找一找家人。”
陈景书道:“甄英莲是薛蟠案的证人,又是小时候被拐的,因此才会由刑部暂且管着,不过,只要到时候审理此案时她能出场,接她出来也不是不行。”
紫鹃道:“那可好,奶奶之前还担心这事难办呢。”
陈景书笑道:“这有什么难办,这点面子都没有,我也太丢脸了些。”
果然,第二日他与赵载桓一说,赵载桓满口答应,当天下午香菱就被送到了陈景却是见也没见,只叫人安排她暂时在客房住了一晚,第二天就送去碧园黛玉那里了。
当然,和香菱一起送去的,还有一封陈景信。
黛玉有些好奇的拆开,就见上头写着:“你教她读书?还教她作诗?我难道不是黛玉先生唯一的学生?既如此,我好还是她好?”
黛玉噗嗤一笑,拿起陈景书近日的画作,想了想回道:“你有书画我有诗赋,何须再问他人?”
陈景书收到的时候眨巴一下眼睛,嘿嘿两声。
黛玉真好。
比起陈景书,裕王的生母俞贵妃那里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要说起来,俞贵妃此时可是完全说的上风光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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