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要地,南来北往的漕运无不要在淮安周转,甚至宁州省的漕运总督衙门都没有设在金陵而是设在了淮安,除此之外,南方盐运河道等总督衙门也多设在淮安。
这样一个地方的势力比之他地自然更加复杂。
当然,此地富户也更多就是了。
如此重要的一个地方,陈景书看到的却是淮安提学沉迷于捞钱,他甚至自己都有好几条运输线路,与本地的豪强以及他的‘学生’们合作,沉迷于此的淮安提学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淮安官学几乎沦为金钱场,但凡是有钱的,都能进来混一混,官学风气简直叫陈景书看不下去。
也因此,寒门书生与此间的矛盾也就更加也是好的。”
这些人每年偷漏的税,算起来少的几百两,多的上千两,甚至家族大一些的可能更多,这会儿花一二百两银子买个官府的默认,自然有人愿意。
而对于扬州知府来说,他也知道这银子本身就是收不上来的,不止他这一任,这事古来如此,不过他反倒利用这一点叫大家做些好事,又把名声捧的高高的,这些年居然也颇见成效。
陈景书不由摇头笑道:“亏你们想得出来。”
黄提学见他并不为税收的事情生气,知道这件事情算是放过了,陈景书这里没计较,后头冯孝海再来的时候,他们也好扯大旗说话。
虽然有一部分税收不上来这是古来就有的惯例,但私下的和官府默认的,这两者的情况就不同,扬州知府的做法也冒了些风险,冯孝海若是鸡蛋里挑骨头抓住不放,扬州知府也确实有些罪责,但陈景书既然赞同,那这事就容易转圜了。
何况读书人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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