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表现什么了,尤其是黄提学,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太差了。
他好不容易在陈景书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留了好印象,可就等着回报了,哪知道如今出了这事,他都不好再去陈景书那里试探,而且眼看着陈景书心情不好,大家也都跟着紧张。
淮安提学的前车之鉴不远呀!
好在几日之后陈景书的脸色变缓和下来,他与冯孝海商议一番,觉得虽然说是出现了这样的大事,但该办的差事还是不能懈怠的,等三日后除了丧服,他们还是得继续办差的。
此时无论陈景书心里是不是担心还在京城的赵载桓,他都必须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与陈景书的猜测几乎没有差别的是,在京城的赵载桓确实很不好过。
倒不是没了皇后别人就欺负他了,哪怕真的有人想要欺负他,也不会在皇后刚死的这段时间往枪口上撞的。
可对于赵载桓来说,他从小只与母亲亲近,父皇是个很遥远的印象,直到有一天太子的头衔突然落在了他的脑袋上他才恍惚想起自己也是有资格做太子的。
原来父皇还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呀。
虽说父子天性,血缘至亲,但从前缺了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能一下子弥补起来的。
赵载桓在皇后灵前哭的伤心,头几天甚至数次昏厥,缓了几日之后虽表面上瞧着好些了,但实际上整个人却越发沉默。
皇帝看着心里也犯愁,便对裕王道:“你也不去安慰你弟弟!”
裕王觉得自己也很无辜的:“这会儿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我少去找他才是不给他添麻烦吧。”
何况如今宫中没了皇后就只剩下两位贵妃,但谁都知道,贾贵妃早不行了,病着的皇后走了,如今的贾贵妃也病着呢,唯一活蹦乱跳还有个出息儿子的,可不就是俞贵妃了?
若是俞贵妃成了皇后,裕王的身份可就又格外不同了。
这种时候裕王觉得他往赵载桓那里跑,既是刺?”
松烟连忙回答道:“奶奶别担心,是圣上下旨要大爷回来的,恐有紧急事情,大爷回来便入宫去了。”
黛玉点点头:“这样,也辛苦你一路跟着他了,且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几日就不必你伺候了。”
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快散了架的松烟正需要休息呢,听了黛玉的话忙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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