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通过关系来听课。
如果这都不算什么的话,等开讲前,有国子监的博士小声提醒陈景书,叫他多说点大晋的好的时候,陈景书就疑惑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了?”陈景书道:“这和我今日要讲的东西不是一回事呀。”
国子监博士哎了一声道:“陈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才有几个监生说不想学了,要去洋人的地方看看,你说这……这不是胡闹嘛!”
陈景书:“……”
果然哪个时代都有不安分的年轻人呀。
他对国子监博士笑道:“年轻人嘛,说话做事总是冲动一点,去洋人那里看看也不坏,但他们会说洋人的语言么?”
国子监博士一愣。
陈景书继续道:“我听说洋人那里国家都不大,可能一个国家也不过咱们大晋一两个省的面积,可偏偏国家众多,许多国家之间语言又不相同,与大晋的差异就更大了,若没有准备好就去,恐怕连饭都吃不上呢。”
国子监博士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我等会儿就去给监生们说!”
他们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国子监博士用一种充满了敬意的目光目送陈景书上台讲课去了。
不过其实打心底里来说陈景书却觉得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虽说眼下很多人只是一时冲动,但既然有了这样的冲动,日后就总会有把冲动变成行动的。
最开始从西方来到东方的人,不也是源于冲动与好奇么。
心情很好的陈景书,连带着对赵载桓那里的要求都宽松了不少,赵载桓可算是松了口气。
倒是裕王更加不开心了。
因为在审定陈景书的新教材没问题之后,皇帝又把这新教材正式列为国子监学科的事情交给了裕王做。
并且非常欣慰的表示,儿子终于长大懂事,可以为自己分忧了。
还一副你好好干,日后一定是一代贤王的架势。
裕王都快哭了。
他不想做贤王,不想大权在握。
他只想出门浪啊!
委屈的裕王这些日子看赵载桓的眼神都不大对劲,觉得自己被坑的根源就是赵载桓和陈景书,于是连着好些日子,裕王见了赵载桓都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
赵载桓心知肚明,倒也没在意。
嗯,想到裕王今后的工作量那么大,尤其是作为负责人,裕王肯定不能对新学一窍不通呀,赵载桓顿时就觉得被哼几声也没什么了。
甚至想着,下回是不是再送些字画给自家二哥,看着挺可怜的。
然而赵载桓的淡定和裕王的态度却叫大臣们脑补了许多。
啧,皇后刚走那会儿裕王没什么表示,大家还以为他不想搞事了,原来是等到这会儿才开始呀。
皇家果然无亲情,都是血雨腥风的斗争,哪怕是血缘兄弟之间也不能例外啊。
三月十六是陈景书的生日。
赵载桓特意提前两天给陈景书放假,又亲自选了礼物给陈景书送去。
倒是陈景书那里并不忙。
因为他和黛玉的生日只相差一个月,因此扬州老家那边的礼物从来都是一起送到的。
反而是依旧在外的陈孝祖额外送了他礼物,这几日才刚到。
在长久的敷衍之后,陈景书终于见着自家大伯给他送了一回正常的礼物了。
两斤不知道是产自哪里的上等好茶,和据说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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