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载桓道:“我想着……是不是也出些题给他们考一场?”
陈景书点点头:“这是个好办法。”
考试嘛,从古至今最常见的方法了。
“只是不知殿下打算考什么?”
赵载桓闻言答道:“四书五经是一定要考的,其他的……新学也得考一考,我亲自出题!”
陈景书道:“只考校这些?”
赵载桓问道:“这还不够么?”
陈景书微微摇头:“给殿下选伴读和选其他是不一样的,不仅学识品性要好,人也得有趣才行,否则选出一个只会读死书的呆子,那也没什么意思。”
“对对对!”赵载桓顿时觉得很有知音之感,可又有些犹豫:“……我怕父皇说我只顾着贪玩,玩物丧志没有太子的样子。”
陈景书道:“有趣和玩物丧志还是不一样的。”
赵载桓看着他,很认真的听着他说。
陈景书道:“花不可以无蝶,山不可以无泉,石不可以无苔,水不可以无藻,乔木不可以无藤萝,人不可以无癖,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说完,他对赵载桓笑道:“事到可传皆具癖,这般有趣又怎么是丧志?”
赵载桓也笑起来:“陈庶子说得对!”
明明就是想找几个不那么死板无趣的陪着自己,怎么从陈景书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这不仅是一件正当的事情,甚至是一种独具慧眼的识人之道?
不过这话倒是可以记下来和自家父皇说,想必也是可以很理直气壮的。
赵载桓看着陈景书,心里不由想着,到底是兆源公的侄子,虽说是走的科举之路,但和那些读书读死了的酸腐儒生果真是大有不同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陈景书没有太多事情,就想着干脆把之前答应的那几幅字写完好了。
赵载桓对此兴致勃勃,立刻叫郭思收拾自己的书房,摆好了笔墨等着陈景书。
陈景书很少写字赠与他人,哪怕是赵载桓这里,多的也是陈景书写给他的字帖,但字帖这东西和可以悬挂赏玩的书法还是不同的,赵载桓以前没有亲眼见陈景书写过,因此颇感新奇。
只是,陈景书提起笔,脸上却露出几分难色来。
赵载桓问道:“陈庶子怎么啦?”
陈景书一叹:“早上太高兴,昏了头,这会儿才想起来我竟然答应了一副草书……我又不擅长写草书。”
赵载桓倒是知道,陈景,放眼朝堂上下都没有比得上的,但若说草书么,以前没见他写过,也没听他提过,原来竟然是不擅长么。
“兆源公的草书似乎是极好的。”
赵载桓说道:“要不要对着兆源公的字写一幅?陈庶子家里应当有兆源公的字呀。”
陈景书摇摇头:“草书不是那样写的。”
陈孝祖的草书观之笔墨酣畅,大气磅礴,非心中早有定数,下笔从容自信是写不出来的。
陈景书原就写不好草书,哪怕对照着写,恐怕除了写的更加糟糕,也没有其他可能。
赵载桓啊了一声:“那就不写了吧,写其他的,总归是白给的,谁还嫌弃不成。”
心里想着,要是敢嫌弃陈景书的字,那大概是不想在东宫干活儿了。
陈景书无奈道:“也不能这样说,我答应了人家的,如今只能先把前头两幅写了,明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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