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灵魂之窗受损,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别想恢复到以前的水平。所以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明亮的眼睛就这么盯着我。
“哪两个选择?”知道自己和不武还有救的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是永远都这样子,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可以活个几百几千甚至上万岁;一个就是我帮你和不武修复肉身,重新做人!你想好后告诉我,到底选前者还是后者?”
“我要做人!不做一个四处游荡的元神(游神?)!!!”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可这样不是也很好吗?有很多做人的时候所没有的奇异能力,你所知道的,只是其千万分之一罢了,如果你能充分发掘出其十分之一或者更多的话,到时就和你们眼里所谓的神仙没什么两样了。当然你必须要在我的帮助下进行修练,经过几百上千年之后或许才可以修练成实体,然后再做进一步修练,达到长生不老,成为神通广大的神仙!后者虽可为人,也可拥有凡人所不能拥有的真力(修真都所独有的能力),但成神成仙的机率却小得不能再小。没有高人的庇护,随时都有魂飞魄散的危险。你好好想想,是否真的决定了?”
哦?真有这么好?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个对我都有着绝对的诱惑,但真的可以重生或成神?我心里充满疑惑。
野像读懂了我想的一样,继续道:“还有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就是等你的身体强度足够大,能充分承受一定的九彩神力和我的自然神力的时候,我们进行融合—完全的融合。那样我能拥有你的一切,你也能拥有我的一切,你就是我,我也是你,你我合而为一,再不分彼此。”
“好,就选这样!”我听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全然没有考虑到融合之后,是否真的如野所说,还能保全自己的意识,能力?更能拥有他的九彩神力和自然神功?
“好吧,飞,我会尽快让你和不武复活的。为了以防万一,这块玉佩你带在身上,可以应付绝大部分的危险。出去吧,三天后再回来,我想那时一切都差不多了。”野说着,在我透明的胸前凭空出现了一块长二寸,宽一寸的乳白印痕,赫然上有九龙!
胸前出现印痕之后,印痕便一直若有若无的发出丝丝暖流,浸遍全身。暖流过处,无不感到舒服百倍,神清气爽!我的飘速更是快如电光石火,只要心念一动,百米内的距离根本就不花任何时间。念能也倍增,一块十方的大石可以用念能把它瞬间挤成粉碎!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是人所能拥有的吗?我不敢相信。
我从石缝出来后一路飘飞,一路试验自己初获的奇异念能。反正一般人也不会看见我,我便飘一路,一路的恶作剧。
嘿嘿,那块大石头好像一扇门啊,就把它做成一扇门吧,呵呵,我心念始动,一块长五米,宽三米,厚两米的巨大石块便从山坡上消失,再凭空出现在下山的那条惟一的路的路口上。飘浮在石块前方三米处,手腕轻转,拂出一阵轻风,原本粗糙的石面立即光滑如镜。手臂轻扬,几丝略带霞光的能量束便从手指疾射而出,一时沙沙声响,石屑纷飞。转眼间,占了四分之一面积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便呈现其上—‘鬼门关’!为了制造更好的效果,我还输入了一点奇异的念能在上面,可以随时随地根据我心情的好坏变幻着不同的色彩,真个是诡异绝伦!
在石块的另一面也照原样做好后,不由有些期待的想道,要是明天那些要过此路的人见到这块一夜之间突立于此的石门之后会有些什么反应?
飘过一家村民门前时,一只长相凶恶的大狗浑身毛发竖立,望着我的方向小声的呜呜叫着,露出恐惧的眼神。我心中一动,人眼不能看见的元神,狗却能靠其敏锐的嗅觉发现。不错,不错,该怎么奖赏它呢?嘿嘿,我坏笑着,心念一动,念能袭卷而出,把不及反应的可怜的狗儿裹住,然后收回。再看!
哈哈……可怜的狗呀,为什么要遇到我呢?你看看自己美丽的皮毛,怎么全都掉地上啦?全身现在光秃秃的,洗澡不用担心自己的毛不会干啦,哈哈哈……我狂笑着经过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秃狗,心情从未有这一刻般畅快。疯子!我心里一个声音说道。
唉呀,虽然我做人一向讲求随心所欲,但既为人,就有许许多多不得不遵守的道德规范,行为准则。可我现在还叫人吗?既然不能称之为人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我一边飘着,一边想着,一边不在意的把一些房屋凭空的乱移,把路上看不顺眼的一切毫不犹豫的摧毁。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派出所,世人都在睡觉的时候所里却灯火通明。我大摇大摆的从关闭的大门处飘去,大门无风自动的打开,无中生有的卷起一阵阴风!
。葫长李士毕和干事张正玉、王献臣正为竹林一案争论不休。李士毕挺着一个大肚子,对张干事深更半夜打扰他的休息极为不满,“老张呀,什么事这么急非要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
张干事二话不说,把从竹林空地拣回来的那支‘五四’手枪递了过去。
李士毕一眼便看出这支手枪的来历非凡,一脸的紧张,“这…老张,你是哪儿找到的?”
“溪边竹林空地!”张正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昏睡未醒的学生!”
“什么?学生有枪?”王献臣也一脸的不信。
李士毕开门往左右仔细的看了看,在确定不会‘隔墙有耳’后,把门紧紧的关上,回转头来对两名下属一脸神秘的说道:“你们知道吗?这枪不管是从哪里来的,都将牵连一大片。”然后挥了挥肥胖的手,待三人头与头碰在一起之后,才小心的说:“这枪是六个月前市上武装部失窃那批武器之一,市上曾传达指令……”
就在这时,忽然“吱呀”一声,紧闭的门突然打开,李张王三人惊极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只感到一股刺骨的阴风扑面,令人窒息,头顶上的日光灯也不停摆动,乍灭即亮,又灭,又亮。半晌才恢复正常。
三人不由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惶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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