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上。
我的右手轻易的从她的颈下穿过,搂住其瘦削的香肩。嗅着流海散发的阵阵馨香,握住葇荑的左手自然的滑向她的腰间。
或许是感受到了右手触及处传来的阵阵异样完全不同于僵硬的草席,也许是女人对男人的气息天生都是那么的敏感。尹丽搭在我身上的右手自然的向上滑动了少许,停在我的背上,整个人也向我移来。与此同时,禁不住一寸处吐气如兰的樱唇的诱惑,感受到强烈的异性气息在我们之间不断的加深加浓,我也不由猛的把她环腰紧紧搂住。重重的吻在了那诱人的香唇上。
我的初吻就这样送给了一个或许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的女人,但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拔动我心弦的女人。为此,我没有后悔,因为初吻带给我的美妙感受已使我深深的陶醉,迷失。
当双唇无可避免的接触时,我的脑里‘轰’然一声巨响,天地万物甚至时间都仿若在这一刻停顿。惟有动的却是我这颗狂跳的心,多美妙的感觉啊!几乎是同一时刻,急不可耐的我粗野的含住尹丽薄嫩的双唇,舌头直接抵开她的贝齿,和紧迎上来的香舌很快就缠绕在一起。由于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只知道用自己的舌头在对方口中一阵乱捣,却不想被她用贝齿轻轻咬住,一时吸吮缠咬,花样百出。这肯定不是她的初吻,心底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我一边享受着尹丽各种花样给我带来的如斯美感,也一边学着她吸吮着她那甜滑水嫩却又刁专无比的丁香小舌,大口大口呑下带有兰香气息的津液。心里却想道,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接吻居然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呢?
渐渐地,我们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在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深吻的同时,我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滑进了透明亵裤,在凄凄芳草之中寻幽探胜;右手也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弹性十足的乳峰。本就不太结实的双层木床在她的阵阵呻吟声中咯吱咯吱的响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垮掉。
突然,我一直笼盖整个宿舍楼的念能网的某处发出一阵轻微的波动。随后便听见一个轻柔的女声小声的自言自语:
“尹丽在搞什么嘛,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哼哼出声?搞得人家觉都睡不着。哼...... ”
我闻之一惊,没想到弄的声响这么大。从念能网各处传来的波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出格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不用看也知道至少已是凌晨5点多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是起床的时候了。可要我就这样放开怀中的美人,实在是有点难以办到啊。毕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女人,而且是一个自己一见倾心的女人。想到这里我不由一惊!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好色了?甚至卑鄙的在别人睡觉时侵犯她?
。轰然好色尤其是好美色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本性,可我毕竟只有13岁啊?天哪,是不是早熟得太厉害了?我不由在心中这样问自己。这样一来,已是没有在这儿再呆下去的兴趣了,何况我现在看似实体,却并不是真正的身体,天知道再这样下去对自己有没有危害。
于是我轻轻抽出被尹丽压在身下的右手,温柔的把她推出怀抱。不料却被尹丽抱住手不放,还梦呓似的低语:“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然后就使劲把我往床上拉。
在黑暗中,我清楚的看到尹丽仍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然后在紧张害怕的水嫩脸颊上拉出两道长长的泪痕。
。糊一定以为自己在梦中!
从她此刻的行为我很快就作出这样的结论。既如此,就让她以为自己在作梦吧,这样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小心翼翼的用还不太熟练的念能刺激了一下她的疲劳神经,让她直接入睡。再从一旁她的背包里取出一张薄毯盖在她的身上,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依依不舍的从进来的窗户飞出。
※ ※ ※
此时的天空,已是微明,署光渐现。
再有一个小时,学校的起床铃就该响了。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尹丽人也看了,是不是也去看一看‘四大天王’的情况?在念能的帮助下,很快便找到了冷血、追命和段钢。他们三人住在校背后五十米远处一两室一厅的瓦房内。
奇怪的是,冷血还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有什么心事。通过念能展开自己的第六感,才知他在想念自己以前的女友小梅。他一边回忆着和小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突然间又会大笑数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夜空。吵得同室的段钢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如此反复数次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对自己一向惧怕的三哥大吼:“吵什么吵?吵得老子觉都睡不着了。真是的,没见过这么烦的人,哎哟……他奶奶的,看不出那小子这么厉害,一拳把老子的指头都打断了几根,手臂还脱了臼,他奶奶的,总有一天老子要讨回来。哼……”段钢不小心把包扎好的手臂撞到床沿上,痛得一个激灵,不由恨声道。
而冷血此时的心,早已沉浸在已死去一年的女友小梅身上。又哪能闻得外界的异响?说不定此时从他头上响起滚滚炸雷也把他唤不醒。
不过,更奇怪的是追命。他在冷血和段钢的隔壁。有床不睡却紧紧的挤在一个破衣柜之中。还把衣柜门扣得紧紧的,时不时的把耳朵贴在衣柜上听外界的声音,就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样。可当真有声音传来,特别是冷血时不时传出来的大笑声时,他又像躲避天劫的妖怪一样,吓得紧缩一团,浑身发抖。有时甚至从破洞中钻进来一只老鼠也能把他吓得体若筛糠。通过第六感,我能清晰的感应到他的脑电波极为不正常,始终在下意识的念‘不是我’三个字,精神也萎糜不整,神经也显得错乱非常。这像是一个完好的镜子被打碎成无数碎片一样杂乱无章。难道在竹林空地受到的刺激还没有消失?
抛下这些疑问,从他们的屋子里出来,踏上蛇形街道的头部往尾走。
一路上,看到那些被我移得乱七八糟的房屋,想起那条可怜的恶狗,不由一阵心烦。继而又是一阵心悸。
我到底是怎么了?开始还饶有兴致的恶作剧,现在居然又觉得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就有点不舒服。就像一个疯子醒过来后回忆起以前做的疯事一样。也像一个突然成熟的人回顾以往,发现过去自己的幼稚!
也许,人就是这样不可捉摸,喜怒无常。
也许,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面,有这样的时候。总会有某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无奈的的把那些被我用念能移得乱七八糟的房屋恢复原样,但毁了的那些山石树木却是不能还原的了。乘着黎明的清风向山上飘去。待飘至‘鬼门关’,我苦笑的看作自己的‘杰作’,如果不毁了的话,相信很快就有关于“天外飘来‘鬼门关’,神秘风暴卷沙河”的流言传遍全世界,沙河乡也将因此而发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毁了,我宁愿让自己的故乡落后、偏僻一点,也不想让他变成喧嚣的大都市,以至失去了乡村特有的谧静。
看来,我是时候静修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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