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太嫩了点,可能得去下层甲板。”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詹米唉声叹气,想着自己前两天还嘲笑格雷是处男呢,幸好格雷没当场戳穿他。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詹克劳摆摆手,“你当时那么小,懂个屁啊。”
“我知道我自己的感觉。”
“现在你连那个女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打算一辈子不找别人了?”
詹米轻轻摩挲颈间的银链,阴沉着脸。
“再说,就算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样?”詹克劳上下打量他一下,“以你现在的定力……”
啊。这他倒从来没细想过。詹米一下子噎住,咳喘了半天才缓过来。他思索半晌,愈发垂头丧气:“咱们这种,不找也挺好吧。看看我妈。”
詹克劳脸色一沉:“别说傻话。”
“所以啊,我还是建议你至少先练练手。”他向甲板上的大长腿们歪了下头,“又不用那么认真,试试看?”
詹米向来看不上父亲的游戏花丛,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你这什么态度!不信老爸的经验之谈?”詹克劳从果盘里捡出个苹果砸过去,被詹米接住啃得嘎吱嘎吱响,“说真的,你准备好之前离她远点儿,对你们俩都好!”
“知道啦知道啦……”詹米敷衍着。
“别吊儿郎当的!这是很严重的事情,会出人命的……啊,格雷。”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格雷把詹米的腿挤开些坐下,“人命什么的……”
“性教育。”詹克劳淡定地冲他挤挤眼睛,看着格雷红起来的脸蛋嗤笑,“你们今天回来得够早的啊。”
“沿着悬崖的栈道维修中,不能走。”尹凡精疲力竭躺了下去。格雷的屁股第二天晚上就好了,之后一直缠着他夜夜笙歌,白天又要游山玩水暴走个十几公里。好在今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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