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暴龙装作轻松的说道,接着逃一般的走出去。
一个月,有点长啊。
任景严第二天就带着行李去赶飞机了,棠城是座很小的城市,牡丹机场在去年年底才投入使用。
顺路送夏白去学校,小暴龙下车时他还开玩笑说千万不要想他,夏白哼哼着骂了他一句神经病,甩上车门走了。
方向盘握在手掌里有了几分温度,任景严目视前方的早班车流,心思飘到来年的六月毕业季。
家里没有任景严的日子的确使夏白获得了身心上的自由,不过也就那么两星期。
接下来的日子,他觉得自己简直被任景严那个变态传染了。
要不然怎么会在吃饭或者睡觉前突然想起任景严来?真是有毒!
任景严离开三天后, 夏白才发现自己每晚惯例的一杯奶没了,他以为是云妈忘了,下楼去冰箱找冷饮,结果云妈正在往冰箱里放明天要做的菜,看见他要喝凉的,一句话就给否决了。
那天夏白才知道,原来每天晚上的牛奶,其实都是任景严亲自给他热好又端到楼上的,云妈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前两天还下了场小学,夏白在周末这天缩在卧室里看完一场灾难电影,突然担心起一人在外的任景严来。
他可没有数日期,只不过任景严走的那天正好换他们卫生小组做卫生,三星期过去,又轮回他们了。
任景严肯定是在外面太快活了,才忘记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酸奶的毛都长了一圈了,也没见那人打个视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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