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还有点怀疑,现在已经彻底没想法了。
灵江迫不及待摸着他的脸:“你去接他们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我在神医谷等你。”
他站起来,端起桌上的半碗酸汤饺子狼吞虎咽吃光,说走,转身就要走。
殷成澜连忙抓住他的手,“这么想吃?几天都等不了?”
灵江眼巴巴的看着他,把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了一下:“想吃,等不及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很馋,若是想吃的吃不到,夜里我都睡不着,十九,你快去快回,我在谷里等你。”
殷成澜觉得他馋的都要冒绿光了,只好道:“我让人护送你回去,明早我去黎州,你回神医谷。”
灵江点点头,坐回他身边,把桌上的空碗扔给连按歌:“给我再来一碗酸汤。”
连按歌:“……”
迟早胖成球。
夜里灵江一心一意挂念着寒香奇蛇的味道,连被殷成澜按到床上扒光衣裳都没注意,殷成澜幽怨的亲吻他白皙的胸膛,不满的沉沉唤道:“灵江。”
灵江这才回神,推开他坐起来:“我来,你躺下。”
殷成澜:“……”
不如继续神游天外吧。
灵江亲了亲他的侧脸,一丝不苟的按照之前殷成澜睡他的步骤,把枕头垫到了他腰下。
殷成澜哭笑不得,拉着他面对面侧躺下来,一本正经道:“明日我们都要赶路,折腾狠了我没法坐车,这样吧,我教你新姿势,既能让你痛快,又不会累着你。”
灵江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答应了。
见他这么好说话,殷成澜,殷成澜心里一阵苦闷,又酸又涩的情绪堵在他喉头,让他勾起的唇角都极为勉强。
明明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粘在一起,却又不忍心看他可怜巴巴小馋鸟的模样。
他用有限的生命陪他任性,让他浪费,和他分别。那一刻,深知自己命运的殷成澜才发现,他是多么喜爱灵江,那种感觉仿佛经过无数艰涩漫长的岁月,是在数不清的分别和遇见中酝酿的一坛浊酒——苦的让人心疼,却又爱不释口,饮下一杯,就再也忘不了了。
好像感觉到殷成澜的情绪,灵江走到马车边,弯腰吻住车里的男人。
灵江道:“我等你。”
殷成澜道:“我爱你。”
灵江:“我也爱你,记得给我带酸甜味的春花糕。”
殷成澜:“……”
连按歌跟着灵江上路,本以为内小谁会颐指气使,要吃这个要吃那个,谁知灵江目送殷成澜的马车渐行渐远,然后幻成原型,扑棱着小翅膀,说:“我等不及了,先飞一步,你路上追吧。”
说完,虚影一晃,就飞上了天际。
将大半个月的路程压到最短,灵江几乎没怎么休息的连续飞了六七日,在一天午后阳光正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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