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错,小时候大伯娘偶尔还会抱着他亲昵,然后帮他咒骂他不负责任的亲生父母,他也对他们很敬爱。
是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就变质了呢?
凌穆愉不用仔细回忆,就能给出答案——爷爷的遗嘱公布之后。
《论语》中有句话,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爷爷的遗嘱被律师公布出来,凌家大部分人都反应十分已经越来越浅,也无甚利益瓜葛,整个凌家,已经没有他牵挂的人,这些人过得是好是坏,对他的态度是好是坏,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走吧,去买鱼。”凌穆愉紧紧握住丹霄的手,笑容温和,眼底毫无阴霾,“去晚了,新鲜的鱼说不定就被别人挑走了。”
丹霄细细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情绪没受到影响,才松开握住购物车的手,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
如若不然,他不介意弄出点灵异事件出来。
他俩离开零食区,史薇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倒是凌颖忽然叫住凌穆愉,问:“大年初一祭祖,你回来吗?”
凌穆愉回头,正好看到史薇的表情,他笑了笑,对凌颖说:“不知道,再看吧。”
凌颖抿了抿嘴唇,看着那两个高挑修长的身影走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母亲劝道:“妈,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出来,大家都是亲戚,面子上不好看。”
“面子上不好看?”史薇嗤笑:“我倒是想给他面子,他凌穆愉自己不要脸,我还怎么给?好好的女人不要,去和男人搞在一起,不要脸。”
凌颖无奈,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边走边说:“我听哥哥说,解家这次被撸了下去,穆愉和他那个馆长在其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哥哥这次升迁,替了解二的位子,说不得还要谢谢穆愉呢。”
史薇皱眉:“他们一个破博物馆,有这么大能力?”
解家倒台的速度之快,堪称神奇,听说是他们家一位子侄偷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上头正好愁没借口把解家撸下去,这就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也是很神奇了。
至于解家子侄究竟偷了什么东西,各家众说纷纭,都对那件“很重要的东西”好奇得不行。
但是这件事居然会有那小破博物馆的功劳……
史薇眉头皱得更紧。
家里什么情况她能不知道?
老爷子偏心把遗产大都给了凌穆愉,她就觉得是这侄子用手段哄了老爷子。否则,再怎么说,凌应韶和凌颖也是老爷子的孙子,为什么会一分钱也没有分到?
她看凌穆愉不顺眼,又是长辈,自然不会像在外人面前那样掩饰一二,和侄子关系越来越淡,她也是不在乎的。
乍然听女儿说这次儿子升迁居然有凌穆愉的功劳在里面,她不信又不得不信,毕竟一双儿女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她。
史薇想了想,对女儿哼了一声:“你去跟凌穆愉说,让他除夕来我们家吃年夜饭,初一一起去祭祖。”
凌颖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母亲说:“还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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