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今日见到肃王妃,就想起了昔日之事,还请母后恩准,让儿臣召这位容姑娘入宫说说话。”
太皇太后看她,笑得温和,道:“好端端要见大理寺卿容大人家的千金,你是打的什么主意?”
温雅笑道:“还是母后了解儿臣,是儿臣的婶娘前日入宫提到儿臣一位堂兄的婚事,想请儿臣跟母后说说,让母后给赐婚,可婶娘心中也没什么人选,今儿个儿臣见到肃王妃就想起了这位容姑娘,这位容姑娘家世容貌性情都十分出众,和儿臣那堂兄还真是天作之合。”
“你堂兄?是在京卫司任职的那位吗?”太皇太后道。
“正是他。没想到母后还记得。”温雅笑道。
太皇太后笑了笑,道:“那你便召那容姑娘说说话吧,不过哀家老了,见到这些年轻人不免就想起先帝,就不必领她过来给哀家看了。你且看准了再告诉哀家,哀家赐婚便是。”
温雅高兴的谢过这才告退了。
温雅离开,明太后看着她的背影却是异常的厌恶和冰冷。
秋嬷嬷心中暗叹,先帝驾崩不过才四个月,梁太后这般说话行事哪里有半点悲伤的样子,亏得先帝生前对梁太后母子宠爱有加,不惜伤太皇太后的心也要维护着他们,现如今她这般,岂能不招太皇太后的恨?而且太皇太后虽和肃王妃娘娘离了心,但也是立场不同,逼不得已,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伤害她是没办法,但别人欺负她却也定会招太皇太后的不适。
人心,本来就是这般矛盾。
秋嬷嬷一边扶了太皇太后去内殿歇息,一边劝道:“娘娘,太后娘娘到底年纪小,您且就看在皇帝的面上别太往心里去,辛苦了自己。”
太皇太后冷笑,道:“年纪小?你只当她没心没肺,莽撞不知分寸的,其实她句句话都想挑起哀家和肃王妃的矛盾,生怕肃王妃和哀家的嫌隙不够深呢。”
秋嬷嬷皱了皱眉,道:“娘娘,您是说?可是这也不对啊,她这般虽能挑的肃王妃娘娘和娘娘您生嫌隙,可她自己不还是先把肃王妃娘娘给得罪的死死的?这么急着面的忌惮……”
“温雅,锋芒太露终究不是好事,自从陛下在皇庄出事,所有的事情都像失了控般往前走,那时我犹不自觉,为了将临祺推上皇位也顾不了那么多,但现在想想,这所有的事情发生的虽然好似顺了你我的意,但也同时招了不少人的眼,留下了很多的隐患。此时先帝新丧,陛下不过才登基数月,还当谨慎隐忍,待陛下坐稳了皇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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