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还没说完,江离便神色,转对江离说:“江少爷,我都听见了,您先把药吃了,要不回家少爷该担心了。”
司机都能看出来,江离因为第三者插足进他和许朝之前而濒临崩溃,他一个学医的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沈一吃好了面,付了钱,沿着那条熟悉的路走回悦溪别苑,等绿灯的时候,他望着夜空中点点酸涩的星子,对自己说:收手吧,必须收手了。
再舍不得,这段关系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他们本就不该在一块,他只是钻了许朝忘记了什么的空子,收手吧,如果连最后的良知也丧失掉,他真的就不配做人了。
病房里吵闹了一阵,终究归于了平静,两家父母离开了医院。病房里只剩下江离和许朝,
这会儿江离已经平静了不少。他努力的从病房上坐了起来,吊针还剩下半瓶儿没有打完,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擦了擦眼角,半晌抬起头嘴角已经挂上了宽容的浅笑。
他看许朝,眼神里都是认真和虔诚。他轻轻的开口:“许朝,对不起。”
最开始听管家和小夏说江离做了什么的时候,许朝心里全是愤恨以及无可奈何,恨意已经超过了所有的愧疚。这会儿江离还受着伤,孤单而又可怜,平静下来竟然和他道歉,说对不起。
刹那间,所有的愧疚在五脏六腑翻涌而来,击打着许朝的胸腔开始翻起了剧痛。
错的人不是江离!错的人是自己!
他们从小相爱,一同度过了那样一段的矫正的日子,尽管自己得了臆症江离都没有放手,那样好的年华,江离始终是陪着他。一次出走美国,他已经成为了江离的依靠,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江离道歉,错的人明明是他!
许朝走近了江离的病床边,伸出手摸了摸江离柔软的发,被江离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牵住了。他说:“许朝,我知道我不该闹,我不应该去着沈一,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说吧他抬起蓄满了泪水的眼睛,看着他慢慢的说:“许朝,不管沈一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保证不闹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不要抛下我。“
那一瞬间,愧疚铸成的高墙终于崩溃坍塌,许朝溃不成军。
他还记得曾经的江离那样倨傲,永远都是夺目耀眼。如今却变成了这般可怜心痛,这愈发显得他和沈一罪无可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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