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您是可以每天都给我寄一封信的。但是您不想,而不是您不能。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个认知更刺痛我的心了。】
想到这里,林雪涅不禁悲从中来,并继续写道:
【你问我,我每天都在做些什么,身边又发生了些什么事。当我认真回忆的时候,我竟发现满满的都是读你的信与给你写信的情景。你知道的,德语并非我的母语,阅读和写作更是我的弱项。每每给你写一封不算太短的信,我都需要花好几个小时去翻字典以确定我并没有弄错你的意思,并且我也没有表达错我自己的意思。除此之外我还需要思考那些语法,并花时间去誊抄那些句子……】
当林雪涅写到这些故意求同情求理解求抱抱的内容时,她突然发现她刚刚写到的这句话里的一个词放错位置了,于是想也没想地就在信纸上把它给涂改了,可才这么做了,她就盯着她的这句话“并花时间去誊抄那些句子”抓狂起来,在经过了非常
这天晚上,林雪涅给卡夫卡与她专属的小邮筒投递了那几封和卡夫卡的来信一一对应的长信,而后她终于能好好地琢磨一番她要完成的作业——以卡夫卡父亲的身份给他写一封长信!
尽管她依旧得“给卡夫卡写信”,但好歹这一次的会更有文学价值,并且还能融进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在与卡夫卡的接触中对他加深的了解!
一想到自己要做最最亲爱的弗兰茨的父亲了,林雪涅就有了一种说不清的,神圣的使命感。她先是把卡夫卡的那封《致父亲的信》又重复看了三遍,然后再在脑袋里细细地想这封翻译成中文后差不多得有三万字的长信中的每一句话,然后再想象出一个卡夫卡眼中的,他的父亲老卡夫卡。
伤感的是,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位严厉的,从不管别人在说什么想做什么,只顾自己想要说什么想要做什么的伯伯只会在看了这封信的前几行后就非常暴躁地怒问她最最亲爱的弗兰茨又在做什么蠢事!
“哦,不不,这是中年的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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