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坚忍。
但同时,他又满怀斗志。
他甚至像是一名意志坚定的斗士,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可以击垮、甚至只是动摇他心中的信仰。
于是会被动摇的,就只能是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凡人了。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在主动提起了佩内明德受到的那些空袭之后,希特勒这样说道。
他的那双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布劳恩,并且语气愈渐强硬道:“等到哈尔茨山的地下防弹城堡竣工之后,一切都会好的。你们可以不受盟军的影响继续完善帝国的复仇武器,也再不会有帝国的科研人员因为那些该死的轰炸而受伤了!”
只有当阿道夫希特勒因为提及盟军的轰炸而变得咬牙切齿的时候,布劳恩才能够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曾作出那一场场慷慨景,但又比那更为扭曲。
他显然还神志清醒着,却又觉得自己眼前的那一切都仿佛是幻觉一般。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该如何解释——为什么自己所遇到的每一个看似正常的人都有着超出了实际的疯狂?
在希特勒激情澎湃地说出了对于布劳恩的夸赞后,伟大的帝国元首就邀请这位年轻的总工程师与自己共同出席一场有着好几名纳粹高官出席的晚宴。
对于原本打算在黄昏时分就乘机回到佩内明德的火箭工程师来说,这当然是计划之外的一项安排。
并且他也借此机会第一次见到了除去好友艾伯赫特以及海因里希·希姆莱。
于是他也便能够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他的好友艾伯赫特与这个圈子究竟是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当他看到帝国元帅戈林、党卫军全国总指挥希姆莱、以及宣传部部长戈培尔在席间的高谈阔论时,绿眼睛贵族的声音便会如此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中。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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