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转身离开,出去时带上了包厢的门。
包厢里只剩下了顾长钧和萧梦鸿。
顾长钧看了眼还倒在地上的萧梦鸿,过去一把拉开窗帘,推开了车窗。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冰冷的新鲜空气随着行进的火车从窗户里涌了进来,冲淡了原本充弥在这个狭窄空间里的浓重血腥气味。
顾长钧端起桌上一杯水,走到萧梦鸿边上,将杯子里的水朝她脸上泼了下去。
冷水刺景,她会怎么样?
虽然自己并没有亲历过婚姻,但萧梦鸿一直觉得,婚姻倘若出现了问题,从来不可能只是单方面的错。但是很多时候,无论是舆论抑或是身处婚姻里的另一方,往往总是容易单方面地把所有罪责都推到那个看起来犯了错误的一方。
但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实在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力气了。
萧德音以前身体状况怎么样她不大清楚。但最近,她的健康状况应该一直都很差。至少,从她今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变成她之后,除了头疼之外,她也一直没感觉到身上有力气过,被萧成麟从丁白秋的租住处带走直到刚才受不了那么那么血腥的场面刺。
包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跟着萧成麟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长钧!”
下一刻,只见他飞快地推开并没反锁的包厢门,一个箭步跨了进来,脸上竟然带着点高兴般的神色。
“长钧!”萧成麟飞快看了一眼还坐在地板上的妹妹,走到顾长钧边上,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个姓丁的醒了过来,向我求饶,说他和德音……并没有真的发生过关系!我妹妹她只是一时糊涂,但该有的底线还是有的。我觉着这多少也算是个好消息,所以赶紧过来先告诉你!”
“德音!你还坐地上愣着干什么?”
他好像没看到萧梦鸿此刻的狼狈样子,扭头又催促她。
“既然你和那个姓丁的之间是清白的,你为什么不告诉长钧,竟然让他一直误会着?现在那个姓丁的自己都说了!快点!你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萧梦鸿没说话。
萧成麟见她竟然不趁这个机会撇清和丁白秋的关系,心里气恼,忍住了,又急忙对顾长钧道,“长钧,我保证那个姓丁的说的是真的!谅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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