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而非朋友玩笑,对不住了。”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嘉善郡君点点头,笑意盈盈的道:“你们听说过本郡君的名号,便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了。一会儿见了白公子,只当我是马公子,不许你们说漏嘴,否则,哼哼。”
听着这样威胁的话,任谁都有脾气,可是这位郡君的容貌如斯艳丽夺目,虽然穿着一身男装,却显得别有风味,话音儿里又带着娇嗔味道,便让这些男儿生不出气来了。
江柳愖鼻子冷哼两声,到底没有出言反驳。
马车停下来,众人纷纷下车,走进了陈府。
白启常早已在门外迎接宾客,见到同窗朋友悉数到来,显得很高兴。
“欢迎诸位。”
众人拱手打招呼,江柳愖笑着道:“恭喜白兄得偿所愿。”
白启常点点头,道:“多谢,快请进去吧。”目光越过众人,瞧见嘉善郡君,不由得有些惊讶。
司徒泉赶紧介绍道:“路上遇上马兄,马兄得知此事便与我们一同来为你庆贺了。”
白启常谦谦君子,自然不在乎多个人来庆贺,赶紧伸手道:“多谢马公子盛情,请进吧。”
嘉善郡君微微一笑,将一个小锦盒递给白启常,道:“临时来的,没能精心准备,小小薄礼,还望笑纳。”
白启常双手接过,又道了一声多谢。
众人进门而去,便去到正厅就坐。
沈康三人询问了下人,便由下人带着进入内庭,拜会白阳山人。
多年不见,白阳山人竟然与当年没有一丝改变,依旧是一副精神矍铄的模样,就连下颌的花白胡须,也没有变化似的。
白阳山人当年在鹿鸣画,可谓师,恩师本就年纪大,又隔了多年不见,三个少年不由有些。
白启常能够到国子监读书,便是一条腿迈入了官场,来人纷纷恭维,喜气洋洋。
酒过三巡,宾主皆欢,白阳山人很是高兴得此贤孙婿,兴致勃发却无奈酒上心头,有些晕眩。
白阳山人笑着道:“老夫有些醉意,便先回房歇息,列位皆是士达的同窗好友,尽管尽情欢畅不必拘束。”
众人赶紧起身,拱手俯身,送走白阳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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