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他慢慢地走过去,也想帮兄弟舔舔毛,却换来了愤怒的拒绝,等也去吃角马时,被对方抢食好几次,也老实地没反抗。
这时候,在雌狮们不断地呼唤中,在附近抓小猎物的安德烈也带着小狮子们赶回来吃大餐了。
但狮群古怪的氛围,却让这群刚回来的小狮子有些困惑不解。
比如,和往常一样等雄狮用餐结束,再去吃剩饭的雌狮们,表情完全不像以前被雄狮抢食后那么不甘心和无奈了,反而凑在一起,彼此嗷嗷呜呜地叫唤,眼神和爪子对着那头金鬃毛雄狮首领指指点点,似乎是幸灾乐祸;而金鬃毛雄狮吃一口肉,就要抬起头,顶着一脸抓痕地朝天吼一嗓子(安德烈:等等,一脸抓痕?),吼声中,充斥着满腔怨气;黑鬃毛虽然一向沉默寡言,但很少有现在这样……埋头在肉里苦吃,毫无存在感的透明着。
至于宝贝弟弟提米,也有点儿不一样……
他没像往常那样和雄狮首领混在一起,反而处在雌狮群的最中央。
“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德烈困惑不解地来回观察。
被吓到的提米被母性泛滥的雌狮们层层包围保护着。
他被妈妈阿姨们轮番舔毛、拍拍蹭蹭,温情地安慰了半天,僵住的大脑才开始重新转动起来:“不……果然不是一口!”
提米地走开。
他愤愤地走到另一边趴下,故意用屁股对着自己的兄弟,独自一狮生闷气。
黑鬃毛卡尔顿时有点儿尴尬。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狮注意到自己,就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低下头去舔爪子。
这时候,安德烈也已经搞清楚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跑到提米的面前,脸上是一种‘狮神啊!我刚出去一会儿,弟弟你就遭大难了’的忧虑神色。
他那种不停上上下下的打量,和脸上忧心忡忡的老父亲表情,让提米特别爪痒痒和生气:“为什么在他眼睛里,我仿佛是一头才出生不到两周,需要别狮保护的奶狮子。可事实上,我前一阵子就断奶了,还差几个月就一岁了!”
想着想着,心里真是不忿极了。
但提米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看起来是挺关心我的。”
虽然根本没觉得被金鬃毛父亲吞掉小脑袋又吐出来,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却还是看在安德烈吓坏了的份上,他允许对方以‘帮弟弟压惊’为借口的又一次舔毛请求。
“真是拿他没办法。”
小提米很烦恼地想:“当老大好麻烦,既要会按摩,又得安慰一天到晚瞎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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