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乎答应过这件事情。
晋冬冬学校的周末高一高二就只放星期天一天,高三就集体要求住校了。下周五周六要期中考试,本着越到死期就越应该狂欢的原则,赖于声邀请了全班同学去ktv嗷两嗓子。
赖于声平常看起来普普通通,要是真的去认真研究他身上的衣服和带的手表,就知道那些都价值不菲,有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那次他前座的同学喜欢他的表,他二话没说就扒下来给人玩去了,玩到最后丢了也没太计较。
他哥回家看他手腕空空,问他手表呢,赖于声轻描淡写一句丢了,给他哥气得罚他在客厅罚站。才站了半小时,家里从小看他长大的阿婆就开始心疼的不得了。
他家里就只有他和他哥,他哥也不是亲哥,但是对他如亲弟弟一样。疼得更像是在疼儿子,如果叫别的不懂的来看,还以为是对父子。
那块丢掉的手表,是他哥在国外找人给他定做的,买断的款型,所以全球就只有这一件。
罚赖于声在客厅站着也不是心疼钱,那块表对他哥来说意义不凡,只是在心里憋着还没打算告诉自己这个弟弟。
赖于声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了,晚上还是和他哥一起睡觉,这他谁也没告诉,他哥从他小时候就极其疼他,他愿意和他哥一起睡觉。
有些事,只有家里伺候兄弟俩的阿婆心里明白。
包厢是赖于声他哥订的,本市最豪华的ktv的总统套间,一层就只有一间,保全系统就更不用说,这都是他哥亲自找专业的人盯着赖于声这个小兔崽子的。
班里同学自从进了ktv的电梯就开始拘谨起来,天声这个ktv的名字他们都有所耳闻,从一进门开始就能体会到与那些普通ktv的不同之处。
赖于声倒没觉得什么,本身神经大条加上不谙世事,他以为所有的ktv都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他哥订这个房间到底花了多少钱。
同样觉得没什么的还有晋冬冬,从初一就开始和赖于声厮混的他早就知道这小子就是个隐形的富豪。小孩子交朋友不需要什么心机,俩人性格相投,交个朋友又不要钱来干涉其中。况且他现在还有别的心事,自从那晚之后,他和秦俊逸就没有一起上下学过了,生物竞赛的补习晋冬冬也没去了,好像在赌气一样,他不想看到廖欣然坐在秦俊逸旁边。
明知道自己做这种无用的负气是没有人在意的,晋冬冬还是这样自己气自己。到最后都没发现自己这就是在吃醋。
而且秦俊逸明摆着不想和自己一起了,贴人家干嘛?
国a班和普一班不是同一栋楼,中午吃饭和放学的点都不一样,也就没有再见过了。倒是廖欣然总是在他这栋楼走动,好像是总是去给老师递资料。
为什么秦俊逸不来递资料啊?
这么一想,自从秦俊逸住到他家之后的每一个周末,俩人都是呆在晋冬冬房间里。秦俊逸看书,他躺床上玩游戏,有的时候罪孽感太深了也会爬起来写会作业。两个人虽然互相说话不多,但是依然很自在很开心。
这个学期俩人不在一起住了,周末的时候晋冬冬有时候会有点想念那个时候,但是想着反正他俩一起上下学,总有见面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就蜜着呢。现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秦俊逸就开始躲着自己了,还多了一个人。
不对,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是那个多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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