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起了兴致一样打了瓶酒,递了一杯给他。
”怎么变大人知道么?“
蔡景之木讷的摇了摇头,华云樊一本正经的跟他举起酒杯,
“先会喝酒。”
从卧室里拿出了几份床单的贺晨刚巧听到这句话,冷哼了一声。
“完蛋,他酒精过敏,还逞强似的喝。耽误我多少事。”
“你好意思说人家?你博士都毕业了,喝多了还去划我车,你知不知道你划那一道多少钱?”
华云樊十分不给面子的把贺晨的糗事掀了个底朝天,贺晨又不敢得罪老大,只能把人支走。
”走走走我跟你聊聊周恺的事,让这小青瓜蛋子先歇一会,刚从盘丝洞出来,说不上还没缓过神。“
“成。酒柜里有酒,饿了翻冰箱,什么都有。可以看看电视,我刚下的片子,很好看。”
华云樊也给面子,叮嘱几句就先去了卧室。贺晨没忍住笑出了声,索性还是做了次好人。
“你还是睡觉吧,他那片子,看完了估计你三观都刷新了。”
”什么片子?“
蔡景之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华云樊做了个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搞怪表情,说了一句。
“黄片,刺儿手活儿不行?”
“我懒得让他碰我,没骨头一样,也就图个乐。”
华云樊闭着眼睛,显然十分烦躁。贺晨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怪的离谱。自己在他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还是经常会触到逆鳞,更别说小鸭子一样的床伴。
“周恺那边用不用我再出面警告一下?”
“不用,这种人放置就行,右面,使点劲。“
华云樊动了动脖子,关节咔咔的响,贺晨无奈一笑。
“你最近没去看颈椎?”
“没去,懒的。“
“你还当自己是年轻人怎么着,华大爷,疼的时候你就不懒了。”
“疼的要命再说。”
华云樊示意他松手,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一套浴袍穿上,又打了一瓶轩尼诗。
“喝点?”
“来吧。”
这是华云樊的传统,每次聊天,必要佐酒。
他说,我多少是个文人,别的没有,文人的酸性还是有的。
讲道理华云樊并不是商科出身,他本科学的法文,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的比较文学和艺术,没想到最后却做了商人,且还是个成功的商人。
现在连最大的容氏都要让华盛三分,容氏还是有根基的家族企业,好几代传下来的基业,而华盛是华云樊一手挑起来的,其中能力对比可想而知。
“蔡明之不老实,小心以后坑你。“
贺晨给华云樊倒了酒,对方接过去撂了这么一句话。他心里也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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