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虽然原因不一样但两个人的坚强和坚持是一样的,上帝在这时倒是很公平。
“那我先走了。”这话穆娅今天已经和左岩说第二次了,原本不应该有的第二次让她恼羞成怒。
其实穆娅已经很努力了,她独自一个人来美国读书最让家里人不放心的就是这一点,她是个路痴,天生的。
不是那种轻微的不太记得路,而是很严重的完全没有方向感,感谢科技后来发明了非常精准的手机导航,让穆娅现在顶多出点丑,但从没出过事。
也许她应该觉得满足。
一边自我厌弃的同时又自我安慰着,穆娅乘坐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一个人住,公寓也不是很大,是个小复式,楼下是客厅和上是卧室和画室,当初穆娅是想先租着,但后来她怎么看原本的装修风格怎么觉得不满意,但房东又不许她私自改动,穆娅没办法只好将其买了下来又重新装修过。
这种矫情又龟毛的习惯穆娅总是找借口怪罪当初让她学了画画的穆兴贤,随着她学画画的时间越长,后来又接触了服装设计,她也就越发的不随和了,对美感的不随和,在能力范围之内的没办法将就。
整体灰色调是两年前穆娅最喜欢的风格,透着冰冷的质感能让她保持清醒,然后再搭配一点点黄色,不能多,只能是一只抱枕或者一块地毯的比重,像是点睛之笔,不单调的同时也像是在时刻提醒着她,世界始终都有温暖。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穆娅先去洗了个澡,她没有洁癖,但总归是在一个陌生男人那睡了一夜,穆娅一边洗着一边再一次想起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所发生的所有事。
她晕过去了,彻底的失去意识,不至于惊心动魄但这会儿再此回想确实是存在劫后余生,同时也对那个救了自己的人更为感,只想赶快把事办了:“我要查两个人,查到之后也不用告诉我了,那两个人偷鸡摸狗的事情估计没少做,找人跟着他们,一旦发现他们犯事儿直接通知jg察,我们也做一回好人好事,帮纽约市民解决两个城市蛀虫。”
穆娅的语气中没有明显的绪,只是偶尔一两个字咬得稍微狠了那么一点,并不易察觉,可韩管家是看着她长大的,他立刻就意识到这件事应该不小,从而也更加的慎重了:“小姐,您那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您也别问了。“穆娅不想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再次传出声音,带着慎重:“这件事我需要禀告老爷和少爷。”
“韩叔,您知道我就是不想让我爸我哥他们知道,您当帮我一个忙,别让我在自由和安全中间做选择。”穆娅并不意外韩管家的回答,她淡然的回应,沉默就再一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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