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快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只是,历史能改变吗?
我心中疑虑
屋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他的手开始不再满足于胸前的丘壑,渐渐往下移动
我开始胡乱的去扯他身上的亵衣,他也开始扯我身上的亵衣,我们正在急切地和亵衣作斗争。
来福不知趣的在门外喊道:“万岁爷!该上早朝了!”
顺治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个狗奴才,早不喊,晚不喊,偏偏这时候喊!滚!”
来福又喊道:“奴才已经晚了一炷香的时间喊万岁爷了!万岁爷再不起,就怕误了早朝!”
顺治像一个斗败的公鸡,突然就垂头丧气的重重压在我身上。
他狠狠地咬住我的嘴唇说道:“今晚等我!”
“恩!”
顺治喊一句:“进来吧!”
来福领着几个宫女就过来给皇上穿衣服了!
那个,就连亵裤都是宫女帮他脱下,然后再穿上干净的亵裤。
奶奶的!怎么能这样呢?
可惜我衣衫不整,要不然我要给他穿衣服。
不!我要教育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走后,我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
我成了被佟妃放于炭火之上的栗子!
梅兰竹菊进来给我梳洗打扮停当后,我就在铜镜中照着看,嘴唇红润润的如同熟透的樱桃,就连脸上也是一抹绯红。
天色还早,我先喝杯牛奶,再吃些点心。
外面渐渐亮了起来,我对菊花说:“菊花,今日你同我去慈宁宫。”
“是。”
“好了,咱们走吧!”
“主子,天色还早呢?”
我说道:“不早了,你随我慢慢走走,走到慈宁宫,时间也就不早了!”
菊花搀扶着我就出了一叶斋,出了承乾宫,向慈宁宫方向走去。
我说道:“反正时间还早,你陪我从太和殿绕一圈再去慈宁宫。”
我和菊花满满的走着,经过太和殿,想到顺治在金銮殿上意气风发的帝王之气,心扑通扑通急速跳动起来了。
我在太和殿外面久久不动。
我的人在这里,心早已飞进去。
等我们到了慈宁宫,好多宫妃早已到了。
佟妃正和太后说笑。
佟妃见我进来了,笑道:“太后,你瞧今儿静妃妹妹是不是娇羞动人啊?整个人像是得了雨露的芍药一样娇艳妩媚!”
众宫妃齐刷刷把目光射向我,面带笑容,目光中却透着无比的羡慕和嫉恨!
当然,嫉恨这种感情她们只能藏在心中,也只有眼角的一瞥,才让我不寒而栗。
我成了被佟妃放于炭火之上的栗子!
这时,我才明白佟妃告诉我乌云珠和皇上在承乾宫整整呆了半月之久的真实用意!
人家拿我当枪使,而且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太后笑着点点头,问我:“听说,昨天你和皇上又吵架了?
哀家瞧着,静妃的这双眼睛好像还有点儿肿!
静妃,你可不能再使小性儿了!
在这儿的宫妃中,也只有佟妃贤顺温和,说出的话不仅哀家爱听,皇上也欢喜的紧!
静妃,你就不能像佟妃学着点儿!”
多少双脉脉含情的眼睛朝皇上撒秋…
我笑道:“太后训斥的是!我今儿后一定向佟妃姐姐及在座的姐姐妹妹学习!”
佟妃在她的宫女的搀扶下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妹妹,你我情同手足,来,我来告诉你,皇上写字时,他的左手若是轻轻敲桌子,就是说他想喝茶了,你就奉上一杯碧螺春。
皇上若是背起手走路时,是说他有些饿了,你就奉上一碟绿豆糕。”
恪贵嫔笑道:“咱们在纳闷佟妃姐姐为何盛宠不绝,原来姐姐是对皇上真真用心了。
连这些小细节经心了!佟妃姐姐可真是把她的压箱宝都献出来了,咱们以后可是受益匪浅呀!”
佟妃说的这些,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呢?
要想在宫中混好,没有一双贼亮的眼睛是不行滴!
佟妃,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朝堂之上,立后的争论越来越的眼睛朝皇上撒秋波呀?
皇上先给太后行礼后,我和众位宫妃给皇上施礼:“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皇上笑道:“都平身吧!”
我的献身计划又泡汤了!
太后看皇上的面色不错,笑道:“皇上有什么高兴的事呀,说出来让我们娘几个也乐呵乐呵!”
皇上笑道:“索尼说有一个世外高人明日到达京城,乌孙将军的病有救了!”
太后问道:“何方高人?竟让皇上如此高兴!”
皇上回道:“一个得道的僧人!据说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哦!那明日哀家也要见见!”
我听到皇上说这话时,既、急迫的吻!
宫女太监都知趣地走了。
我轻轻推动他。
然后,我红着脸,脱下他的亵裤,眼睛却不敢细看却又不能不看。
好羞呀!
我到白光光的结实的大腿
我就赶紧把脸扭于一边,伸手要去拿干净的亵裤给他换上。
他突然坏坏的笑道:“青青,你是不是在害羞呀?”
我那个汗呀!
他的双手轻轻抱住我的头,让我的头正对着他,他再轻轻按下我的头,我就不得不面对他的光溜溜的下身了。
不就是一只小鸟吗?
有什么不敢看的?
我正大光明的看了一眼,说道:“原来,这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龙种家园啊!”
本来,他正深情地望着我,听见我如此说,他扑哧笑了。
我们之间那种神秘,暧昧的气息全都逃跑了。
他说道:“同样的一件事,别的女人说出来就是温馨甜蜜的,你说出来的就是大煞风景的俏皮话!”
我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说道:“青青嘴笨,不会说皇上喜欢的情意绵绵的情话!
皇上想听这样的话,不如哪一天皇上来了兴致,带着青青实地观摩一番,亲耳闻听一番,回头再说给皇上听!”
古时候的衣服太繁琐,我第一次给他穿衣服,笨手笨脚不说,好多连位置都搞错了,还是他自己改正过来的!
他笑道:“今年山西不用进贡老陈醋了!”
我说道:“吃醋好!吃醋有益身体健康!”
穿到最后,竟然是我把衣服递给他,他自己动手穿上衣服了。
你连宫女都嫉妒呀
那明黄的朝服穿在他身上,帝王之气腾地就跃在他脸上。若不是他的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人是衣服马是鞍!
庄严霸气的龙袍在他身上一披,他就是傲视天下的九五之尊!
我说道:“你这不是会穿衣服吗?哪还让那么一大群宫女参观你的小鸟?”
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连宫女都嫉妒呀!”
我本想瞪他一眼,可我一看明晃晃的龙袍,话到嘴边,改成:“不管你在哪个宫,穿衣的差事,我包了!我是义务劳动,你不用加月例给我!”
他玩笑说道:“只要你能起来,朕准了!”
瞧不起人!
他有来福叫醒,我也可以找菊花叫醒!
我说道:“金口玉言,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我拿过他的帽子,踮起脚,给他戴上,我再后退几步,看看正不正,再上前理一理,说道:“好一个英武神威的少年天子!”
来福在门外又喊道:“万岁爷!”
顺治在我额头轻轻一吻,说道:“等我回来!”
他那神情仿佛是上班前吻别新婚的小娘子!
待他走后,我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菊花进来说:“主子,咱们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我伸开我的胳膊、腿,任她们给我脱换衣服。
想到我说顺治是米虫,再看看自己退化成的小米虫生活,自己想想都为自己害羞,可还是任由她们为我服务!
我起身后,先到小阿哥的房间瞅一瞅,叮嘱奶妈和嬷嬷精心照料小阿哥。再和菊花行至慈宁宫。闲聊间,皇上过来了。
我们辞别太后,分别换上普通人家的衣服,顺治带着我出了太和门,来到索尼的府上。
白须飘飘的和尚
在索尼的书房内,我们见到了一个白须飘飘的和尚。
这个和尚,初看时并无特别之处,只不过是俊逸一些罢了,但,当你但第二眼时,你就会觉着他的五官面貌无不令人舒畅,心旷神怡,仿佛他展现给世人是虚若空谷的山水。
他看到我,眉梢颤一颤,双手捋捋胡子,就闭上眼睛。
我们见如此,都不敢贸然上前打扰。
我紧张的不得了,心脏骤然漏跳几拍。
等他再睁开眼睛时,他朝我微微颔首,就对着顺治施一礼,说道:“善哉善哉!老衲今日有幸得见二位,真是三生有幸!”
顺治说道:“大师逸气仙风,小生久仰久仰!”
和尚笑道:“在真龙天子面前,老衲岂敢称大师?”
他这么一说,顺治一愣,他看了看索尼,索尼赶紧说:“老臣并没有告诉大师今日圣驾要来!”
大师笑道:“皇上,是你告诉老衲你是真龙天子!”
顺治诧异的问道:“我何时告诉你了?”
大师微微一笑,说道:“圣上头顶紫气盘绕,此乃帝王之气也!故而老衲一眼看出站在老衲眼前的是当今天子!”
我是越听越惊!
他能把顺治一眼都看出来,而我这个来自未来的灵魂是不是要被他超度走呢?
我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
顺治看到,问我:“青青热吗?”
三月的天气,热能热到哪里去?可我只能说有一点儿热了。
大师微微一笑,眼睛盯着我不说话。
我强作镇定,问道:“大师,为何你盯着青青看,而不说话?是青青太漂亮了,还是太丑陋了?”
林木葱葱,青青一色
我强作镇定,问道:“大师,为何你盯着青青看,而不说话?是青青太漂亮了,还是太丑陋了?”
大师这才笑道:“林木葱葱,青青一色!好名字!”
我的真名都被他说出来了,我额头的汗滴答一声落在他伸开的手掌中。
顺治已经掏出手帕替我擦汗。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大师,不敢再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书房里一下子就静下来。
我虔诚的说道:“大师,我因何来?又会因何去?”
大师缓缓说道:“你因他来,又因他去!”
我再问道:“大师,去年来,何年去?”
大师微微一笑:“既来之,则安之!天机不可泄露也!”
奶奶的!等于没问!
不过,至少我不会被当做妖怪抓走了!
我不死心,再次问道:“历史可否改变?”
大师说道:“既是历史,自然牢不可破!一切皆有定数!”
这么说来,乌云珠还是会进宫的!她还是会成为顺治的爱人!而且,几年之后,她们会双双埋葬进清陵中。
我神色一黯,不再言语。
大师见我如此,安慰道:“天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你的出现就是一个意外!顺其自然!老衲言尽于此,其余不可说,不可说!”
我说道:“谢大师!”
大师说道:“不用谢!我和二位施主还有一面之缘!过后,再想见面,唯有梦中一见了!”
顺治和索尼见我和大师一问一答,打着哑谜,惊讶不已,却也没有打断我们的问答。
我问道:“既是有缘相见,敢问大师如何称呼?”
皇上告诉我时,只说是高人。
索尼称呼他时也是称其为大师。他的名号竟然无人得知!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皇上告诉我时,只说是高人。
索尼称呼他时也是称其为大师。他的名号竟然无人得知!
大师笑道:“名字,不过一个记号!你若是不想把我与其余大师混淆,可以称呼我为溪森和尚。
我口中说道:“原来是溪森大师!久仰久仰!”
溪森大师说道:“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我的额头立马布满黑线!
溪森大师果然是能通晓未知世界,连现代人这种自谦的玩笑话都会说。
顺治的定力还是值得表扬的!
而索尼却忍不住说道:“大师,敢问何人敢在大师面前自称第一、第二?”
我和溪森大师眼神一碰,大师只是微微一笑,而我却已憋不住哈哈大笑。
索尼看看我,再看看溪森大师,他情不自禁的拿他的手掌在后脑勺摸摸,不解的问道:“我只是好奇何人比大师还有有修为?”
经大师的一句玩笑,我早已不再害怕,我活泼的本性显露出来。
我逗道:“天公为第一,地母为第二!大师当然只能成为第三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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