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飞只好拱手:“在下任云飞,江南道徽阳府人。”
云不语也拱了拱手:“原来是任兄,幸会幸会!却不知任兄认为,他们这场比武,谁胜谁负呢?”
任云飞望向场中的两人,道:“他们两人的武功原在伯仲之间,却是不容易分出胜负。只是那江大门的心态平和一些,吴河子失之急躁。依在下所见,百招之内,吴河子必败无疑。”
云不语一眼望去,此时场中却仍是吴河子占据上风,刀势如滚滚河水,步步紧逼,大河帮一众弟子,都在连声叫好。
反观江大门那边,却被逼得攻多守少,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大江帮的弟子也皆紧皱眉头,一声不吭。
云不语笑道:“任兄,眼下可是吴河子占据上风。”
任云飞摇了摇头,道:“不然,吴河子看似攻势迅猛,实则气机已乱,不能持久;江大门看似落入下风,实则气机平和,有条不紊,再过五十招,攻守之势必然换位。”
两人说话间,江大门和吴河子又过了十几招。
吴河子的攻势渐渐不能持续,江大门的剑法却是绵绵不绝,反守为攻。
云不语暗暗称奇,大有深意的望了任云飞一眼,问道:“却不知任兄师承何门?”
任云飞沉默了片刻,方道:“家师是隐世之人,连弟子也不知家师的来历。”
他发觉自己有一种奇异的能力,能察觉别人动手之前的气机,便没有再说不会武功之类的话。
他在思索着自己未来的道路。
若有这份能力,当可走武道之路,在这武道昌盛的世界里,却是远胜做一名经商的富家公子了。
两人闲谈间,场中的形势又有一番新的变化。
“叮”地一声,吴河子长刀落地,江大门的剑已抵在他喉咙之上。
江大门说道:“吴河子,你现在回头,发誓今生不入剑阁,我便饶你不死。”
吴河子尚未出言,云不语却已先出声了。
“好大的口气,别人入不入剑阁,关你何事?却要你来出手阻拦,还刀剑加身,以死相逼。”
江大门没料到此时竟有人出来多管闲事,他抬头望来,道:“姑娘此言差矣,那剑阁乃大魏朝廷鹰犬,与天下武林为敌,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云不语语气骤然一变,道:“这天下还是大魏的天下,你却存心与大魏朝廷为敌,莫不是想自寻死路?”
说话间,云不语便走上前去,道:“在下云不语,乃是剑阁七品剑客,奉命前来迎接加入我剑阁的各路英雄好汉,你莫非也想出手杀我?”
江大门闻言大惊,但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变化,一道剑光闪过,江大门的人头便滚了下来。
云不语的剑很快,非常快。
场中众人都未看清她如何出手,只见一道剑光划过,大江帮十几名帮众,便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云不语的剑已还鞘。
白衣胜雪,未染半分血迹,似出尘仙子。
她神色间不见半分异常,仿若眼前这十几人,都不是她杀的一般。
吴河子目瞪口呆
任云飞亦是惊讶不已,没想到这名豪爽得不似女子的姑娘,武功竟是如此之高。
如今感知之下,才发现云不语身上气息强大,远胜场中众人。
云不语走到任云飞身旁,道:“不知任兄可愿加入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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