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机会派上用场,今儿总算可以拿黄巾祭斧了。
典老黑双腿一夹,座下黄骠马冲出军阵,老黑口中大叫:“太史将军,换俺来过过瘾,你先退回吧。”黄骠马旋风般就冲到太史慈身边立住。
“老黑,你他奶奶的不地道,本将军还没过够瘾呢。”太史慈笑骂着,知道这典韦肯定不会让他了,摇了摇头拍马回阵。
典韦见他不和自己争,脸都笑烂了,对着黄巾大喝:“呔!本将军乃龙城护龙将军典韦典大爷,黄巾小儿谁来应战,快快给老子滚出来。”
典老黑声如霹雳,连远处幽州城墙上的刘虞都听得一清二楚,把那刘虞高兴坏了,原来是龙城大军到了,先前见那太史慈枪挑程远志,这会又见一将冲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超级猛男,刘虞心中大定,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龙城军队威镇四方,传言不假,不然那些外族部落怎么会被龙城全都收拾了归附,亲人哪,刘虞就觉得这些龙城军人就是自己的亲人,亲人龙城解放军终于来了,刘虞激动得嚎啕大哭,身边的韩别架慌忙连声安慰,自己却也忍不住“珠泪欲滴。”
这边典老黑的嚎叫惹得黄巾众军极其不爽,虽然见典韦威风凛凛,好歹这些黄巾也是造反的热血青年啊,说不定骂阵的黑大汉跟那程远志一样中看不中吃,有了这想法,不怕死的冒出来了,一名也是玩斧的黄巾将领也不向管亥请战,拍马冲出,大叫道:“黑大个,别他妈嚣张,瞧你爷爷来收拾你。”话音未落,胯下坐骑毫不停歇,举着大斧就冲向典韦。
典韦摇了摇头,强烈鄙视冲过来的黄巾匪将,杂牌军就是杂牌军,都他妈的没通报姓名的好习惯,典韦忍不住向黄巾匪将伸了伸中指。
龙城军中的何欢看到典韦居然在这么严肃的战场上比出中指,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边的郭嘉当然也看见了典韦的经典妙指,适时配合何老大的笑声,二大奸人就在那军中肆无忌惮的大声奸笑,将那督战的赵云都勾引过来了。
“主公为何发笑?”赵云也想跟着高兴一下,先前太史慈轻松搞定黄巾匪将,本就开心,这会儿见主公发笑不凑凑热闹哪行。
“奶奶的,那典老黑平时一本正经,居然也会比这玩意儿,你说好笑不好笑。”何欢说完伸出中指在赵帅哥眼前晃了晃。
赵云哑然失笑,何老大发明的比中指现今是风靡龙城,众官员平日里调侃的流行手势,不过还真没见过典老黑比过中指,想想典老黑的古板憨实,这会儿在战场上用上了流行手势,赵云想不笑也不行,几人越想越喜剧,顿时又笑作一团,连那赵柔也忍不住娇笑出声。
那边一群人在狂笑,这边已经干上了,黄巾匪将甩了五板斧都被典韦轻松化解,典韦不爽到极点,奶奶的,也不来个扎手的,这不是浪费老子的开荤斧吗,靠,典韦好久未和人动手,实在舍不得将敌将一斧了帐,就在那左躲右闪,对方大斧就贴在他身旁两边劈上劈下,惊险万分。
黄巾众将见典韦只是躲闪无还手之力,那个后悔哪,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那黑大个这么稀松,还不如自己上场表现呢。
只有那大斧舞得正欢的黄巾匪将有苦说不出,怎么劈砍都伤不了对方分毫,只累得自己气喘吁吁,手中大斧重若千斤,就快拿捏不住。
“靠,那老黑搞什么鬼,干嘛不还手啊。”何欢不解,这典韦不可能这么不济事吧。
“主公少安毋躁,那老黑子在逗猴玩呢。”郭嘉眼睛毒辣,岂有瞧不出来的道理。
郭嘉话音未落,只听典韦暴喝一声,声如炸雷,将对方胯下的坐骑吓得四腿一软,黄巾匪将差点跌落下马,典韦忍受不住了,随着喝声横手就是一斧,稳准狠!迅疾无比,只见寒光一闪,对方头颅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滚,无头的颈腔喷出三尺高的血篷。
“奶奶的,不好玩!”典韦骂骂咧咧,黑脸一扬对着黄巾军阵大喝道:“对面的人给老子听着,都他妈的一群软蛋,多来几个让你典大爷过过瘾。”
典韦的嚣张竟然引不起黄巾众将的共鸣,刚才的血腥一幕都将这群肠子悔青了的众将脸都吓绿了,对方一个比一个狠,数万黄巾将士都起了闪人的念头,对面的龙城军队看来是惹不起啊。
管亥哪还敢再派身边众将出马单挑,现在只有群殴一途了,当下大声传令,命令三万长枪兵准备冲锋,这长枪兵可是管亥的王牌精锐,士兵手中长枪要比普通枪矛还要长上三尺,这三万长枪兵身经百战,冲锋陷阵当真是所向披靡,管亥现在只能动用老底,只要将对方阵势冲乱就好办了,希望这支王牌精锐能挽回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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