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怪腔怪调的说:“孙,媳,妇,儿?我哪敢招惹您孙媳儿啊!不怕您老毙了我啊!倒是您孙媳妇儿似乎不怎么待见您孙子。”
白以沫笑容僵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碍于长辈的面子,才不好发飙,只能用表情告诉这只妖孽,别惹孙猴子
老爷子瞅了一眼向濡,再瞅了一眼白以沫,垮着的脸稍稍恢复自然:“孙媳妇儿你坐臭小子的车,你爸就和我一起。”
“为什么?”白以沫赶紧的极力抗争,您老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哎,这臭小子几年没回国了,不认识路,你就当他的向导,一会儿陈苑见,就这样。”说完,几人也不顾白以沫反不反对,就以最快的速度齐齐躲进车里。
白以沫正想说不是有gps吗?这话还没说出口,车就开走了。
向濡噙着笑睨着吃瘪的白以沫,作为一个能说会道的律师,被老头子摆了一道,确实很有趣。
“向导媳妇儿,走吧!”向濡拽着白以沫的胳膊就往他的车子方向走去。
白以沫横了向濡一眼,甩开他的手:“你再乱叫一个字,我割了你舌头。”
“你是不要我乱叫向导还是媳妇儿?”
“你说呢?”白以沫有点想要喷火了。
“哦,是不是媳妇儿啊!”
“是!”
“你干嘛回答我,你不是不当我媳妇儿吗?”
“你无药可救”
“不是早就药石无灵么?”
“前面路口左转”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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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向少你的四大美人呢?。”车上白以沫揶揄道。
向濡一边开车,一边没个正经的回答:“回宫了呗!”
白以沫继续怪声怪调:“飞机上的骚,少女呢?安排到您哪个宫里去啊?”
“哟,你挺关心哥哥我的感情问题嘛!怎么?不是吃醋了吧?”
白以沫呀呀呸了一声,揶揄道:“怕是耽误了您的正事儿,憋着伤身体,这玩意儿可大可小,没关系,我懂的,要不我给你请个假,为了向家的香火问题,爷爷不会生气的”
向濡嗤的一笑,反问道:“你不是也要应付那个满身油腻的暴发户么?还是要赶着丑媳妇儿见公婆,如果是的话,我也会替你请假的。”
“我的事不劳你大驾,等会儿,你说谁丑了?”
“请问我这里还有另一个媳妇儿吗?”
白以沫拳头拽的紧紧的,的确,口舌上她活到现在没怎么败过阵,当律师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也没输过一场。然而,唯独这人可以与她势均力敌,也常常弄得她炸毛。
“向濡,你的妄想症又严重了吧!别一口一个媳妇儿的挂嘴上,怎么听怎么别扭。”
“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想当年我这媳妇儿仨字儿帮你挡掉了多少登徒浪子,不良少年,你不谢我就算了,还给我别扭?过河拆桥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嘛!”
白以沫轻轻‘哼’了一声:“得,你也别又想当年又一副恩深义重的德行,到底是谁利用谁,还说不准呢。”
当年一顶校草的帽子从幼儿园一直扣到高中毕业的向濡,为人风趣幽默,学习成绩又好,深受女生欢迎,追求者大排场龙,对于他不喜欢的,她就会搬出白以沫做挡箭牌:“不好意思,问她。”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俩是一对,可是两人又成天吵架斗嘴找茬,第二天却又嘻嘻哈哈一起上下学。而向濡身边不乏美女环绕,几天一变,唯一不变的只有白以沫,所以,这关系放别人眼里那叫一个扑朔迷离,绝密档案啊!
“你也没少敲诈我,别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一个心情不愉悦就给我胡说八道,我呢就一顿竹笋炒肉,这笔账我找谁算去。”
“谁让你那么风流倜傥,精力旺盛”‘精’字被特别加重了语气。
“大白兔,你少臭我一回会死啊!”
“嗯,难说!指不定真会死”
“你这会儿是睡饱了哈?”向濡斜睨着白以沫,嘴角牵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
“好像是”白以沫没有注意向濡的表情,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语气。
向濡一个急刹车,白以沫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去:“喂,你”
‘有病’还没说出口,就感到一阵压力压过来,向濡单手压在她肩前,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属于他浅淡的气味在她鼻尖萦绕。外人看来,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白以沫使劲挣扎未果,双重束缚,首先是被安全带扣住,再一个被向濡的胳膊按住,完全动弹不了。
“向濡,别逼我揍你。”白以沫眼神中满是警告。
向濡邪里邪气的笑着,薄唇慢动作压下来,白以沫一个扭头,向濡扑了个空,嘴唇却刚好落到她耳边。
“你揍得了我吗?”
“少拿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来对付我,这套对我来说没点儿用处。”白以沫强装镇定,语气中带着讥诮。
“我说,大白兔。”向濡瞥见白以沫打开的包里许多大白兔奶糖。
“”
“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吃大白兔?”
“你管得着吗?我就戒不掉怎么了,就像你戒不掉女人是一个道理。”
“吃了那么多奶糖,怎么还是发育不良呢?”向濡眼神下移。
白以沫顺着向濡的眼神低头,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嘴里很是不屑的吼道:“臭流氓,滚开。”
向濡扑哧一笑,松开白以沫,深邃的挑花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保持着上钩的弧度,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笑着,荡漾的表情令的白以沫甚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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