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白以沫的手指,惹得白以沫一阵脸红心跳。
白以沫哪儿禁得起他这么挑逗,于是老实的交代:“我问你,读那会儿有一年愚人节你向我表白,其实是真的吧!”
向濡淡淡的嗯了一声:“你还说,我怎么知道小北是故意找我报复你的。我当时就想在愚人节这天跟你表白,如果你也喜欢我,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告诉你是愚人节的玩笑,大家还是朋友,不会尴尬,多好。
本来以为双重保险,谁知道你第一种不是,第二种也不是,偏偏是第三种,玩冷暴力,愣是气了那么久。”
“谁让你一副就是逗你玩的样子,还有,你那天不止跟我一个人表白吧!”
向濡呵呵一笑,语气还挺委屈:“我不就是怕你误会点儿什么吗?所以就随便找了两个女生表白,就是让你安心嘛!”
白以沫扑哧一声,说:“也就是说你早就喜欢上我了?你暗恋我很久了吧!”
向濡无奈的揉了揉白以沫的头发:“是啊!我暗恋你好久咯!”
虽然知道向濡故意这么说的,但是白以沫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她抬起头望着向濡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睛,轻轻的说:“其实吧!我也暗恋你很久了,我们扯平!”
向濡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白以沫,多少有些难以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不过他刚刚明明亲耳听见了啊!
“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
“白以沫,你就是一妖精。”
“妖精配妖孽嘛!”
“……”
白以沫本来就没受什么伤,所以做了检查没什么也就出院了,向濡毕竟是受了枪伤,所以必须住几天医院。
向濡受伤这事儿是瞒着家里的,也有些消息灵通的报章杂志得知此事想要大肆报道,结果被林胜男给压了下来。
白以沫本来以为会被白以灏严刑逼供,谁知道那天回去后,白以灏竟然只字不提,只问了问向濡的伤势如何,会住院多久之内的!
白以沫就有些摸不着底了,白以灏的反常有些让人头皮发麻,而且他竟然还关心起向濡来,就更加诡异了。
而住院这几天,白以沫几乎把向濡当祖宗似的伺候着,向濡就更加得意了,看着坐在一旁给她削水果的白以沫,那心里满满的装着幸福,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白以沫把苹果削好,然后递给向濡,向濡嘴巴一撇,一脸痛苦像:“我手还痛着呢,使不上劲儿,媳妇儿喂我嘛!”
白以沫看着这个一恋爱智商立即倒退二十年的男人,非常之无语,拿刀切了一小块苹果,喂到向濡嘴边说:“我突然发现你不仅不要脸,还无赖的要死,要不是看在你帮我挡了一枪的份儿上,谁有闲工夫伺候你。”
向濡嘴里嚼着苹果,异常的享受,咽了苹果,又张开嘴,还故意像孩子似的‘啊’一声。
白以沫彻底崩溃,敢情这男人是缺乏母爱还是怎么的,幼稚的不像样:“喂,你别那么恶心人好吗?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向濡眉眼一挑,一把拉着白以沫往他这边拽,白以沫一个不胜防就倒进向濡的怀里,她刚想说他有毛病,没看到手里有刀啊!
结果就被他的唇封住了,这是一个霸道的吻,他挑逗她的唇瓣,撬开皓齿,将小舌拖进自己的嘴里缠卷,轻咬,吸允,然后将两人的舌送回白以沫嘴里,重重的往里探,往下压,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白以沫本来就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被他这么霸道强势的吻着,几乎缺氧厥过去,当她真的以为自己可能就此被吻晕过去时,向濡慢慢的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淡淡的打在白以沫脸上,而白以沫还在换着这得来不易的空气。
他声音低沉暗哑:“还说不说我幼稚了?”
白以沫脑子里意识这才慢慢的缓过来,她不服气的说:“你本来就幼稚,唔……”
刚说完嘴巴又被堵上,向濡趁着换气的间隙继续问:“幼不幼稚,嗯?”
白以沫一只手拿着是苹果,一只手捏着刀,根本不敢反抗,腰和后脑勺被向濡固定着,她两手的手肘微微的撑着向濡的肩膀,才不至于重心不稳会倒下去。
照顾他这几天下来,她发现向濡太恶趣味了,似乎随时都能找着机会被他吃豆腐,耍流氓。她深深的觉得男人的本性果然都是一样的,都是衣冠禽兽,而且她这只禽兽还是在大洋彼岸受过非传统式教育,所以真不能斗勇,只能斗智。
“不幼稚,不幼稚,唔……”
白以沫就搞不懂了,这明明都举白旗投降了,怎么还是落得个杀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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