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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车战(修bug)
唐少恨极了,换了谁中途被打断心情都会不好,也顾不得是不是自己的朋友,他咬牙切齿地说:“叼你老母,回来干什么,快给我滚!”
男人的背后是外面射~进来的光亮,他陷在yīn影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见他一步一步沉稳而缓慢地走过去,不说一句话。
唐少不耐烦,“呢条冚家铲!石定尘你滚……”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忽然张大,人头马的酒瓶忽然就砸了下来,伴着还没喝完的洋酒,他闻到了一股比酒味还浓郁的血腥味。
港地大家族唐氏老三被敲晕在了包厢里。
男人横抱起瘫软成一团的傅琢玉,她的身上很热,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浮着红晕,额角的汗珠一滴滴不断地沁出。
他抱着人,步子依然稳健而快速。
他把傅琢玉丢在车后座上。
开车的时候,他的耳边充斥着某个姑娘的嘤咛声和因难受而发出的呻吟。
她的声音从未这样的温软动听:“我热,好热……我想喝水……难受,我要……我想要……”
不看人,光听着这样的声音,就足够让人血管爆棚。
更何况吟哦着的女人还是一个天生丽质,很难不让人动容的美女。
石定尘留意着后视镜里的动静,一不小心便闯了一个红灯,差点与前方横行的车流撞上。他猛地踩下刹车,后座的女人撞到了什么,“啊”大声地尖叫了一声。
车子在撞上别人之前一秒停了下来。
前方的车子主人摇下窗户,表情愤怒,似乎想要谩骂,但余光扫到了石定尘的车型和车牌,扫兴而晦气地又摇上了窗。
石定尘郁闷至极地等绿灯,再往后视镜里看时,后座上居然空空如也,他仔细找了一下,看见了她从座位下伸出来的一只手。
他皱了皱眉头。
这条路上车子比较多,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停车熄火,石定尘迅速在大脑里搜索附近能够停车的角落,这下不敢再分神,左拐右拐拐进了一个僻静的胡同里。
他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车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他弯下腰,伸长手将傅琢玉从座椅底下拉了起来。烂醉如泥的某人还在发生嗯嗯啊啊的声音,一点儿都不配合他,他一只手完全抓不住她,只好双膝跪在后座的沙发上,倾□用两只手将她抱起来。
悬在半空时,那人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又勾住了他的脖颈,双腿下意识地环住了他。
幸好他的车子后面的空间够大,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在他耳边没有意识的,轻声地呢喃:“石……定尘……”嗫嚅完后竟下意识地凑近他。
石定尘顿时一怔,心中没来由地冒火,控制都控制不住。也是,自从遇到她之后,和她在一起他就从未克制住过自己。
她湿湿的嘴唇轻触着他的脸庞,急急地探寻着他的嘴,他看着身底下一脸醉意的女人,她的脸颊上两坨红晕,身上像是散发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
他脑中的弦吧嗒一声,断了。
他早就过了与女人耳鬓厮磨的年纪,没心情跟眼下的女人做任何前戏。药物和酒也早让她足够的湿润。石定尘趴下她的裤子,她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很是好看。
他脱掉身上的所有遮掩,抵住她的臀~部,决然地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地一下冲到了底。
因为异物的侵略,她忽然尖叫了起来。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紧,就像多年以前他第一次进入她时的感觉。
石定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却仍旧有残余的叫声从指缝中溢出。
每一下都是狠狠的大进大出,不知过了多久,他松了力气,听到她无意识地哭泣声:“好痛……不要了……”
他却仍是不肯放过她,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去,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迭起的时候,他看着匍匐在他身下的女人,心里有一个声音缓缓升起——
甜甜,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可是,说到底,还是爱你。
第二天傅琢玉醒过来,揉着太阳穴看了看四周,然后松了口气。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没错。
但是除了全身酸痛异常之外,总觉得还有些不对劲。
她想了很久,然后对着自己身上那套睡衣发呆。
这套睡衣她前天刚洗掉,换了另一套,难道昨晚上她喝醉了神志不清又穿上了这身?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十点多了,心中一惊,看了眼平时小狮子睡的地方,没有人。
她连忙下床趿拉着拖鞋往房间外快走,“诗诗?!诗诗?!”她大喊了起来。
刚到客厅,就看见小狮子正抱着她最喜欢的海绵宝宝玩偶坐在饭厅的桌子上,小脸蛋上有些畏畏缩缩的,看见她的身影,弱弱的喊了一声:“妈咪——”
“……”傅琢玉刚想说什么便蹙了蹙眉。
有个人大摇大摆地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慵懒地翻着报纸,脸上云淡风轻的,与小狮子的胆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琢玉对小狮子招了招手,小狮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诗诗,你进房间去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
小狮子点点头,乖乖地进了房间。
傅琢玉则径直走到石定尘的面前,不客气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石定尘瞥了她一眼,手里的报纸却不放下,“不记得了?”
傅琢玉试图回想了一遍脑中的细节,她的记忆却只到石定尘唱歌那一段,后来她喝着喝着就不记事了。
傅琢玉摇了摇头。
石定尘把报纸折起来放在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来提醒一下你。你昨晚喝醉了之后大叫着石定尘的名字,然后吻了我。”
他说着话的时候脸上没有狡黠,很是正经不像是在骗她,傅琢玉愣了愣,脸上渐渐浮起的红晕更快地反应了她的尴尬。
“然后呢?我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你说呢?”他反问道,“你或许该去问问你孩子的父亲,如果有一个女人跌倒在他怀里,又反复向他索吻,他会有什么反应?”
有些画面好像突然若隐若现地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在车里喊着石定尘,他从前面的车厢钻进了后面的车厢,把她拉上来的时候,她吻住了他。后面的事情如此的顺其自然。再后来……再后来他们好像从客厅做到了房间。
一幕幕片段像是吹出来的泡泡一个个蹦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令她羞愧难当。
石定尘偏偏还在旁边添油加醋:“你不是说你这辈子只爱一个人吗?怎么,我不过和你见过几次面,帮你过了个生日,你就被我感化了?”
“……”
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无话可说。石定尘说的没错,就算他说的有错,但她确实是那么做了。明明想着的是石晋阳,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另一个名字,还是说,其实她当时想着的就是石定尘?
像是泥泞的沼泽,她正在一点点深陷,无法自拔。
她迫使自己不再想下去,因为也许想到最后,她最初的答案就变了。
可是她不想变。
“说啊。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的又是一套。joy,你知不知道你很差劲,如果你承认你变心,我能理解,可你偏说你爱的只有那个人,那你昨天晚上叫我的名字,又主动勾搭我是什么意思?”
今天的石定尘有那么一点儿的不同,但具体不同,傅琢玉也说不上来。
此刻的他像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大男孩儿。但转念一想,谁碰到了这种事情都会觉得不开心,他这样的态度也是情有可原的。
傅琢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他随意丢在方便的报纸放在茶几上,自己做了下来,转头与他平视:“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所以失态了。”
“对不起就完事了?”
“当然不,你希望我怎么做?”
石定尘突然笑了,笑容冷冽:“请问吴医生是怎么想的呢?”
傅琢玉沉吟了良久。
在床事这件事情上,吃亏的总是女的,她不明白,她都无所谓这件事了,他还在计较些什么。
她不禁垂下了眸,说:“既然你问我的想法,我不妨坦白给你听。每个人都是有欲|望的,昨晚我喝多了,大概是看见了你所以……你当时应该推开我,而不是随我乱来。当然,我可以理解,男人更无法拒绝就在眼皮底下的诱惑。这件事情肯定是双方的责任,如果可以,能不能请石先生当做露水姻缘,走出了这扇门就忘了?”
“呵呵,吴医生,这么说,你觉得我也有错?”
“这种事……一个人也完不成吧?我也没有不承认我的错误啊,主要错误在我,我道歉,所以刚刚那是我的提议,如果石先生您有另外的想法,我没有反对意见。”
“我随便提什么要求你都会同意?”
“当然不包括杀人放火违背道德的事。”
“和我在一起?”他突然说,“哦,不对,这件事违背了你的道德伦理吧?你爱着一个人,还替他生了个孩子,如果还和我在一起,就脚踏两条船了,对吧?”
“……”傅琢玉闷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我以为你会大声呵斥我的。”
“对……和你在一起确实违背了我的道德观,我不能接受。”她说。
“那你为什么喝醉了之后,反复叫着我的名字呢?人家都说醉后吐真言。这有没有违背你的道德观呢?”
“……”
他不断纠缠着这个问题,这让傅琢玉有些崩溃。
她怎么会知道?!她如果知道,她就不会叫他的名字了!
看着傅琢玉纠结的表情,石定尘的心情却没有好转,反而愈加的烦闷。
他手里的拳头越攥越紧,最后不耐烦地说:“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他从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没空再跟你周旋,我的补偿等想好了我会来找你,你说的,不管什么你都会同意,别说话不算数。”
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呢。傅琢玉默默地想。
但她相信,他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会强迫她的人。如果他想强迫她,他早就下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傅琢玉垂着眼说:“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虐的又是甜甜……(⊙o⊙)……
怎么样才可以虐到屎粑粑呢?
大果纸:屎粑粑,你这样一直虐你老婆干什么?
屎粑粑:我虐她了么?
大果纸:你明明失去记忆了为毛不告诉她,还让她这么纠结这么伤心?
屎粑粑:我这是想让她明白,她爱的到底是谁!
☆、第27章 饕餮
她这个准备等了很久,等到她把香港都逛了一圈,石定尘还是没有来找她。
颜老师反复催她快点回去,事务所里都忙不开来了,她居然还在香港悠闲地逛街购物观光游览。
她牵着小狮子的手走在路上,对着电话说:“颜老师,这是小狮子第一次来香港,你懂的……”
颜老师大概是想到了小狮子粘人的程度,忙说:“行了行了,再给你两天啊,不准再拖了!”
“知道啦。”
傅琢玉琢磨着,她都要走了,既然石定尘不来找她,那她便自己上门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应该做到的。
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好到让她自己都深信不疑。
甚至忘了她是怎么骗了叶棕然后来到香港,忘了她曾经是怎么想方设法骗过石晋阳得到她的信任。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她一直都是个骗子。
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次就想守信了。
然而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想理她时,石定尘却回了电话给她,第一句便是问:“怎么,等不及了?”
傅琢玉说:“石先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有空的,我还有两天就要回h市了,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在这两天提出来。”
那边顿了顿,“你要走了?”
“领导已经算是给我放了三个月的假,我还要上班,还要养家糊口的,石先生。”
“你走了,我的要求你要怎么完成?”
“谁知道呢,所以你可以提一些能在这两天之内完成的要求。”
“比如说?”
“比如说,我可以烧顿饭给你吃,我厨艺还不错。”
他的声音陡然降了下来,“呵呵,吴医生,我可以问问,你给几个人烧过饭吗?”
“这有什么重要的吗?”傅琢玉好奇地反问,“总之,五只手指头数不过来吧。”
让她算算……石晋阳,小狮子,吴玲玉,曲池,颜筝她曾经最敬爱的干爹……好像也就这么六个人?
其实,她虽然厨艺还不错,但确实很少下厨,甚至连时光都没有尝过她的手艺,时光大概还以为她不会烧饭吧。
不是她不重视时光,只是她没时间,也懒惰,平时工作太忙,有休息时间自然就休息了。煮饭烧菜也是个技术活。
石定尘冷哼了一声,好像不太高兴,傅琢玉正寻思着要不要解释,却听他冷冷地说道:“吃你烧的饭就免了,明天陪我吃饭吧。”
傅琢玉吃了一惊,怔了怔,心想:还是不解释了吧。
“这就是你的要求?”她问,心中知道自然没这么简单。 “不,只是附加条件而已,怎么,没空?”
傅琢玉犹豫了一会儿,道:“有空,就这样吧,你订时间和地点。不过不要太晚了,我不放心诗诗。”
石定尘似乎是不愿再同她多说,连句再见都没说,挂了电话。
傅琢玉对着手机叹了口气。
这人就是不能被人捉到小辫子,虽说那次也不算她的小辫子吧,但总是她的错,这样就足以令她在他面前失去底气,只能低他一等,连说话都不够分量。
而石定尘这人偏偏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资本家,如今他对着她连说话的腔调都见长了不少。
他跟她表白那会儿可没见他这么嚣张过。
罢了罢了,那事儿确实是她主动的,她先挖了个火坑给自己跳,还能怎么办呢?
他那天走之后,她慢慢地都回想起了那晚的事情,只是中间似乎还有段空白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就是石定尘和单洁走后,到他抱着她上车之间的过程。
她还是不记得,已经走了的石定尘怎么又会像哈利波特似的突然又出现;也不记得,她走了之后她到底又喝了多少酒;她只记得,唐少笑脸盈盈,见她醉了也不阻止,继续和她耍着划拳。
她总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
晚上她吼完小狮子睡觉,小心翼翼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刷一会儿微博再睡,却在屏幕上看到了石定尘发来的新信息——
珀翠餐厅。晚上七点。
看样子他还是照顾了她的时间。毕竟对他一个大忙人来说,七点吃饭着实不易。
傅琢玉刚要回复,一条新的短信又进来了——
带傅诗诗一起过来。
傅琢玉右眼皮忽地一跳,她下意识地按下了“不带”,但她看着屏幕上他的两行字,最后还是发了“好的”。
她当然没有那么傻。
第二天傍晚出门的时候,她千叮咛万嘱咐保姆看着小狮子,千万别让她乱跑,等到保姆连声应下她才放心。
其实她知道保姆平时也很注意,她再叮嘱她也只不过如此,但她还是乐此不疲地反复提醒保姆。
这就像学生群中流行的补习,其实补习有用吗?实际大概只能起到百分之五的效果,学习好的孩子就算不补习成绩照样优异,学习不好的孩子就算每天都补也见效缓慢。但这为什么还是成为一种风潮。无非是求一颗定心丸,好像补习了才能学习好,补习了才能叫家长安心。
她不愿意花时间去找地方,自然而然就选择了计程车。
半路的时候又接到了颜老师的电话。
傅琢玉一接电话连忙说:“颜老师,我不是发短信给你了吗,明天两点半的飞机票,你就不要再催我啦!”
但没想到颜老师说的却是:“不是不是,joy,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意见。你对催眠有没有兴趣?”
傅琢玉问:“怎么?有人要催眠?颜老师,你知道的,催眠这一块我没你好,催眠还是要经验老道的才行,还是你接这个case吧。”
“你应该听过stephen gilligan吧?”
“你是说世界第一催眠大师dr.milton hyland eri的弟子?”
“对,就是他。他去香港了,你有没有兴趣跟着他学几天?”
“我?!可以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尽量帮你引荐。”
这么好的大事,哪有不愿意的!
研究一行,自然都对这一行各个分支的领袖有所耳闻。就像士兵想成为将军,研究生想成为科学家,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追求的目标,就算不可能达到那个巅峰,但至少也想要向那个巅峰努力。
每个人的山顶都有好几个。傅琢玉想,对于所有学心理并想在这一行有所建树的人,世界第一催眠大师dr.milton hyland eri就是他们不可高攀的山顶之一,他就像是珠穆朗玛峰的山巅,可望而不可及。傅琢玉自然也不例外。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和他的弟子求学,dr.milton hyland eri去世之后,他的几个学生同样成为了享誉全球的、世界上最好的几个催眠大师。其中包括颜老师所说的stephen gilligan。
这样好的消息,让傅琢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兴奋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见到石定尘。
石定尘远远地就看见傅琢玉询问着服务员,然后跟着服务员向他走来,她看到了他,双眸好像亮了一下。
石定尘能看的出来,傅琢玉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脸色白里透红,表情自然而轻松,她向他走来,仿佛全身都笼罩了金色的光环。
此刻天已经半黑,餐厅里的灯光朦胧,她优雅的身影令他心生异样的情愫。
这么看着,就连石定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餐厅人并不多。也对,这么豪华的餐厅,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上来的。
她甚至怀疑,若不是她报上了石定尘的姓名,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搭理她。
她唯一庆幸的是,出门前她换了一件前几天刚在置地广场买的一条连衣裙,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但走进酒店的时候,她却是松了口气,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的情商点了个赞。
她在他对面坐下,随意地问:“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了?”
“就一会儿。不是让你带诗诗过来么?诗诗呢?”
傅琢玉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事。对了,他让她带小狮子过来,但她反复思虑,还是没带出来。带出来做什么呢?他又不是小狮子的爸爸,也对小狮子并不喜爱。
自从最初小狮子认他爸爸被他严厉地拒绝之后,爸爸这个词在小狮子心里好像成了不能触及的心事,她之后再也没有提过找爸爸的事,只除了那次……蓝天白云小溪涓涓他们一家三口手拉着手一起出门——小狮子画下了她最美好的愿望,她一直渴望这一天的到来,她从来都知道。
小朋友的愿望不会被石定尘的冷漠所摧毁,但石定尘确实让她产生了疑惑,对于父亲的疑惑。
小孩子的直觉是最灵敏的。
她的潜意识里应该感受到了抵触,对于父亲的抵触,因为她觉得她的爸爸不喜欢她,不想和她一起生活。
总之,看到那天早上小狮子对石定尘的反应,傅琢玉知道恐怕小狮子短时间内是无法接受石定尘了。
她边喝了一口桌上摆放着的白水,边翻开桌上的菜单,“点单了吗?”
石定尘说:“点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另点。”
傅琢玉怔了怔,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这样的生意人,主意永远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他们喜欢cāo控全局的感觉,所以她并不惊讶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又喝了一口水,低头正想合上菜单时,双眸扫过每一道菜下的标价,差点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当然,她克制住了自己。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都不能让自己丢脸啊。
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丢脸地问了出来:“石先生,我想确认一下,你昨天确实说的是让我‘陪’你吃饭,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写出屎粑粑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气质,这段香港之行,大果纸几乎把所有香港所有的餐厅都查了一遍……好的、一般的都看了……嗯……下次去香港吃的方面妥妥的啊 = =
另外……为了心里和催眠方面的问题……俺也查了很多资料……
但俺从没有接触过这方面……若有bug,请指出……
ps.借用一下世界第一催眠大师和他弟子的名字……(这算不算接地气啊哈哈哈)
大果纸:屎粑粑,老实说吧,是不是你搞得鬼?
屎粑粑:你指什么?
大果纸:你说我指什么?
屎粑粑:哼~
大果纸:哼什么哼~小猪才哼哼~不想让你老婆回去就不想呗~干嘛不肯承认~哼!
☆、第28章 真心
灯光下,石定尘竟勾了勾唇,微微一笑,傅琢玉注意到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在昏黄优雅的烛光下竟难得地闪耀着不同寻常的光芒,眼波流转,仿佛泛潮。
他大概是猜透了她心底的想法,只觉得好笑。
傅琢玉却被他反常的笑容吓得一惊,心跳加速,眼皮都开始跳了起来。
何为笑里藏刀?只怕平时连听到笑话都不笑的人对着你笑,却在你背上抵上一把锋利的刀。
他没有说话,也许是根本不屑回答她的问题,好像会拉低了他的身份似的。
旁边服务员端着一个篮子送了瓶红酒过来,傅琢玉看着瓶身一怔,纵然她好像什么都看不懂,但好歹她也是在国外混过的人,知道这瓶红酒的名字叫拉菲……
服务员放下来时,傅琢玉仔细盯着上面的字看了看,终于瞄到让她感到相熟的阿拉伯数字——1997 。
她对红酒知之甚少,但也晓得拉菲贵的离谱,特别是82年的拉菲。据说是有钱人都买不到的东西。
她现在只能庆幸的是,幸好不是82年的。
她不懂石定尘为何非要带她来这个地方,又为何要和她吃这么贵的一顿饭。
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美丽而曼妙的维多利亚港的夜景此刻一览无遗,鳞次栉比的高楼此起彼伏,星星点点的灯光,如天边的星光闪耀,还有它们后面绵延不绝的大山,天际一线,好像与黑夜融为了一体。此番美景的确非常赏心悦目,这是一种美轮美奂的享受,好像全世界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好美。”她便感慨着,边收回了视线,回头发现石定尘正拿着高脚杯替她倒红酒,眼见已然半杯的量,她连忙阻止他,“可以了!”
石定尘看了她一眼,将酒瓶竖了起来,放下了她的高脚杯,又推到她面前。
他抿了一口红酒,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啊?”
“我让你带傅诗诗一起过来的。”
“哦。”傅琢玉说,“诗诗不想来。”
石定尘的眉头紧了紧,“为什么?”
傅琢玉状似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地说:“你怎么突然又对我女儿感兴趣了?老少通吃?”
石定尘冷哼了一声,却没有不屑和嘲讽的意思,“她不是之前还喊我爸爸,现在怎么就不想来了?
傅琢玉说:“你对一个小孩子态度那么差,她怎么会喜欢你?”
石定尘的表情顿时闷了下来,不再说话。
之后他们没再说些什么,甜点过后傅琢玉擦了擦嘴,只觉得自己像是什么都没吃,甚至有种前xiōng贴后背的感觉。所有贵的餐厅都一样,他们想给人呈现的并不是他们精艺的厨艺,而是精致的盘子,食物无非是在点缀好看的餐具而已。
她双手撑着桌子,叫了一声石定尘。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喊过他,只觉得有些怪异。
石定尘“嗯”了一声。
“我明天就走了。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傅琢玉故意这样说。
石定尘挑眉瞥了她一眼:“嗯。”
“嗯?”傅琢玉蹙了蹙眉,“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石先生?”
“你要我说些什么?”他说,“祝你一路顺风么?呵~我还挺希望你能一路顺风的,顺风你就回不去了。”
傅琢玉一怔,“石先生,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她顿了顿,说出了自己想说的,“其实说实话,石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咳……上|床用不着这么纠结吧,再说,这种事到底还是女的吃亏,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不是很好?”
石定尘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
他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她真的大错特错了一般,傅琢玉越想越觉得自己和石定尘的身份好似对调了,他是女的,她才是男人。只有女的才会指着男人说:“你这不负责任的臭男人!”但石定尘却嫌她不负责任……
傅琢玉只能硬着头皮说:“石先生,你这么说我就太委屈了,我不是想推卸责任,是我给了你时间,但你放弃了实施的权利。”
他问:“我要的你真的给的了吗?”
傅琢玉故意跟他打太极:“我能给的你不一定要。”
石定尘双手交叉,手肘撑着桌面打量着她,突然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
“这边的环境。”
“我能说实话么?”
石定尘点头。
“这里的风景简直好的让我恨不得不走,但我想我会饿死在这里。”
听她说完,石定尘居然轻笑出声。
傅琢玉又是心一颤。今天的石定尘真的不太对劲……
但他很快就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本来想好好跟你吃顿饭的,你偏要讨论这个问题,你倒是比我还急,啊?”
如果傅琢玉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石定尘普通话开始越说越好,好像是上天突然赋予了他这个技能似的。
但很可惜,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点上。
傅琢玉抿了抿唇,看着他。
石定尘又说:“既然如此,我是当然要履行我的权利的。我就提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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