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扯,裙子从肩上滑落,成了两人之间的屏风,悬在戚铭臂上摇晃。
戚铭鼻梁上全是汗,更别提他像在马背上一样的颠簸,眼镜没一分钟就得他腾出手去扶。徐闻野插了他几百下,他扶得实在烦了,掐着徐闻野的肩边喘边说:“能、能不能……不戴了……啊!”
徐闻野放缓点,问他:“确定?”
戚铭赶紧点头。
徐闻野抬手取下他的眼镜,折起镜腿,腰下用力,突然往他敏感的那处戳过去。
戚铭连叫都没来及叫,虚张着口,睫毛上沾了汗水,看东西有些迷蒙。徐闻野干脆利索,将眼镜卡在他齿间,说:“咬着。”
“?”
“不是不想戴了么,自己的东西总得自己保管。”徐闻野振振有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哪能放?”
他抓了一把戚铭翘着的性|器:“还是说你想挂在这东西上?”
徐闻野真是个变态。
满面赤红,战战兢兢咬着金边眼镜,被徐闻野的浪潮再一次淹没的戚秘书发出了和曾经的戚校长,徐太太一模一样的心声。
徐闻野还嫌不够,卯足了劲使坏。身下那根东西像是长了眼一般,一下下地往那处顶,戚铭想叫不能张口,想咬不敢用力,脖子到下颌仰成一条直线,热气带着气音,尽数喷在透明镜片上,起了好一层蒙蒙的白雾。
戚铭这两个月来哭的次数,比他懂事以来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徐闻野逮过人,拇指从下唇扫到下巴,然后毫不羞赧地将指腹舔了个干净。
“怎么还被我干得流口水了。”
可不是。
戚铭现在脸上一团糟——汗水、泪水、口水。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为了咬住眼镜,嘴巴一直用力维持着不变的大小,叫不出说不出,一着急只能哭着流口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痴态。
徐闻野着迷地看着他。
他停下来,轻声问:“宝,去床上好吗?”
戚铭的手在他肩上短暂地抬起,又挪了点位置放下了。眼镜也不是不能取下来,但他又不想拿了。他呜咽着,居然摇了摇头。
徐闻野意外道:“不愿意?”
戚铭在性|事中基本都依着他,这回他照顾戚铭感受,想给他换个舒服些的地方,戚铭居然不愿意?
徐闻野一挺身,戚铭下`身一跳,早已是湿漉漉的一根。
“想就这样被|操射?”
戚铭合上眼不看他了,眼皮和睫毛抖啊抖的。
徐闻野又开始慢慢地活动,他说:“我给你个机会,要是不是,你现在可以松口了。”
抖得更厉害了,但过了半分钟,眼镜依旧好好地被他叼着。
徐闻野被他刺啊。
戚铭眨了眨眼,说:“脏,别舔了。”
徐闻野便停下了。他问:“那还亲么?”
戚铭直接将舌头伸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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