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嘲讽,这些让人无能为力的折磨,没有谁比万华更了解了。
只是,他拉着言悔的袖子硬是不放,烦得言大夫冷着脸道:“你觉得,我会治不好吗?”
王万华愣了一下,认真脸回:“觉得呀。”
……
于是,在王万华自请要来医馆照顾这姑娘的时候,言悔爽快地答应了,之后更是可劲儿地使唤他,前一刻看炉子,下一刻就端茶送水,总之一刻也不落下。
我不由喟叹,堂堂的王家大公子,居然也是个劳碌命。
他照顾的笨拙,却也仔细,连言大夫都夸奖了他几句。
现在,应该是守在药炉子那儿,看着火吧。
桐嬷嬷也放宽了心,眼瞧着千娅连守着好几夜,脸色差的不行,不等我同小石说一句,小石便乐呵呵地对千娅说:“千娅,你先回去歇会儿吧。”
千娅腼腆一笑,露着小虎牙,只是摇头。
眼睛里写着三个字,不用的。
我接过话来:“千娅,去休息。”
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
这小丫头倒是听我话,只小小的犹疑后,便咬着唇点点头。
两相对比之下,小石的脸色难得一变,看着小丫头离开的娇小身影,稍稍皱起了眉。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对桐嬷嬷问道:“嬷嬷,千娅好像不爱说话。”
我眨着眼一想,岂止是不爱说话,这丫头连一言片语都还没有过呢。
桐嬷嬷佝偻的身子一僵,摩挲着手指,语气很是悲伤:“娅儿的嗓子——早就被毒哑了。”
毒哑了?
小石的眉又是一蹙,他之前竟没能诊出来。
若是小石,倒还要问上一句是谁干的,我却了然于胸,她们作为奴隶,受过怎样的折磨都不奇怪。
我的心里没挤出几分同情,只是想,要是再让我遇见那几个军士,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千织的烧早退了,只是晕厥着,不时冒出几声呻吟。
我们这儿正说着话,她扑扇着卷翘的睫毛,终于涣散着,睁开了眼。
桐嬷嬷第一个发现自家主子醒来,当即冲到了床边,慌忙得险些扭到了脚,我也靠近了些。千织动了动手指,眼珠子慢慢地转过来,盯向了我。
我被她盯得莫名,正搔着头,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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